溫採心裡立刻湧起不詳的預感,電話那頭的蘇霆粵,聲音卻是一如既往地冷靜:“你怎麼了樣了?”
原來他還是記著她剛才讓他幫忙報警的事,這個人,看來也不是那麼沒良心。然而此時此刻,溫採卻全無心思去讚賞他的良心,因為面前有一個很可怕的對手,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蘇總,我沒事了,剛才只是一場誤……啊——”
溫採本想抓緊時間結束通話,沒想到話還沒說完,那一邊,宋席遠已經毫不客氣地闖了進來,淡淡挑了眉,盯著她半惱恨半迷離的模樣,依然笑得溫文爾雅,同時,非常緩慢地在她身體裡進出。
溫採被他折磨得身體都要蜷縮起來了,更要命的是,蘇霆粵還在電話那頭!
她幾乎可以預感得到,只要她再開口說一個字,宋席遠一定會有更嚇人的舉動!
因此溫採根本不敢再開口,只能用眼神看著他,希望他能體諒一下自己。
哪知道,宋席遠卻突然又俯下身來,竟然開了口問她:“你說什麼?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溫採一張臉赫然漲得通紅,再不顧電話那頭的蘇霆粵,猛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即抬起手來掐住了宋席遠的脖子:“你這個瘋子!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87book'”
宋席遠微微偏了頭看著她,將自己左耳和左臉上的傷口呈現在她眼前:“彼此彼此……我以後也不需要見人了,不是嗎?”
溫採有些語塞地看了看那幾個指甲劃出來的傷口,想起自己最近心不在焉好幾天沒剪指甲,不由得有些心虛,剛想把手縮起來,宋席遠卻忽然重重頂弄了她一下,她猝不及防,尖叫一聲之後,雙手不自覺攀上他的背,指甲陷入他背上的面板。
“唔……”他卻似乎是非常滿意,低下頭來,輕聲道,“背上倒是沒有別人會看得見,你,隨便劃——”
話音剛落,屋子裡邊只剩了溫採的聲音,一聲接一聲,短促的喘息,伴隨著他又深又猛的動作在他背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傷口。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狀態都是有些狼狽的。
宋席遠臉上耳上的傷口,經過一夜之後,顏色變成紫紅,非常顯眼,而同樣顯眼的,是他脖子上,溫採還給他的“草莓”。
昨晚他實在要得狠,各種無所不用其極,溫採身上被他種滿“草莓”,尤其是脖子上,連絲巾都遮不住的斑斑痕跡,更何況現在又是夏天,她這個樣子,是別想出去見人了。
她為了報復,也在他身上種“草莓”,哪知男人跟女人的面板竟然相差那麼遠,他輕而易舉地就將她折磨得“遍體鱗傷”,而她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他脖子上種下三顆“草莓”,換來的代價是自己嘴巴都快腫了。
所以男人跟女人這塊,吃虧的,大概始終都是女人吧?
溫採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在衛生間刷牙時,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這個樣子,沒有三五天,是別想出門了!
宋家老宅
洗漱完,溫採翻了翻冰箱,只找到一些吐司和牛奶,想想宋席遠吃早餐的習慣,有些無可奈何地嘆息了一聲。
不過這也算是他自作孽,本來她倒是可以下樓為他買早餐的,可誰讓他折騰得她這個樣子,根本不能出去見人 ?'…87book'
想到這裡,溫採也就釋然了,為自己熱了一杯牛奶,就著吐司慢慢地吃。
吃到一半,房間裡,宋席遠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溫採沒有理會,本來以為他會自己醒來接,沒想到電話響了又響,一直沒有中斷過纊。
溫採只有重新走回房間,發現宋席遠已經換了睡姿,整個人趴在床上,電話就在床頭櫃上不停地響著,可他依然睡得很熟!
溫採上前拿了電話放到他耳邊,一面搖了搖他:“宋席遠,你電話在響啊!”
宋席遠應該明明是聽見了,但就是不想理,微微揮了揮手,繼續睡徂。
溫採無奈,看了看手機上反覆顯示的那個陌生號碼,終於還是幫他接了:“喂?”
電話那頭先是沉默了兩秒,隨後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請找宋席遠先生,謝謝。”
溫採看了看依舊睡著不肯起來的宋席遠,有些無奈道:“宋先生現在暫時不方便接聽電話,有什麼急事需要轉告嗎?”
電話那邊又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那請您轉告小宋先生,大宋先生下了令,命他今晚一定要回老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