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發訊號”
策馬賓士的郝玉清衝著遠處的下屬大聲喊叫著,更多的傷員卻是不顧一切的朝著空中揚著國旗。
夜幕降臨,在一座燒塌的民宅前方的平地上,十幾名戰士圍著火堆,在那裡烤著不知道從那裡弄到的紅芋,火堆中的矮桌、榻榻米在火焰中變了形。
“好像在改變戰線了”
朝炮聲傳來高知市的方向投去一眼,危澤輕語一聲,這是從營長那裡得到的訊息。
“軍士長,什麼?往那改?”
陳平下士兵用滿是泥土的手指捏著裝配給品的紙盒,他看著軍士長,目中盡是詫異之色。
“聽營長說,高知已經差不多快被第一團打下來了,而咱們第一師主力要去進攻香川縣”
在這裡並沒有隱瞞戰友的必要。
“香川縣?那可不近啊,一路翻山越嶺的”
“可不是嘛”
“管他那”
陳平忽然拍了一下膝蓋,大聲喊道。
“好,咱們就去香川,等打處香川一定能讓我們痛痛快快的玩一場,是不是這樣”
一個士兵以非常認真的表情回答道。
“對,找個東洋藝ji陪酒,喝個大醉”
“你以為只喝酒啊,那東洋藝ji那也是雞啊啊哈哈是雞當然就是賣的,你真以為貼個藝字,那就不是雞啦”
放浪的笑聲從一旁的宋鵬程的嗓間發了出來,這時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頭一看,是翻譯官陳明田。
“喂,信寫好了嗎?”
這會陳明田的腦子裡還想著自己的信。
“都在這那給你”
危澤從衣袋中取出厚厚一疊信遞了過去,這都是他收過來的,營長非常支援陳明田的那個建議,甚至準備發動全營的官兵給學校裡的學生寫信。
“謝謝了,軍士長,你那有信嗎?我正好要去寄”
就在這時突然哨聲和槍聲響了起來,眾人連忙抓起槍朝著著槍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卻看到團部的方向燃起了大火。
“快,有人進攻團部”
抓起槍,危澤喊了一嗓子便帶著人朝著團部的方向跑去,原本正在休息的眾人紛紛跟著跑了過去,而陳明田左手扶著鋼盔,右手扶著眼鏡的跟著跑。
在半路上,他們在水稻田裡抓住了三個日本少年,他們看起來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模樣,身上穿著破衣賞,渾身都是泥土。
“你”
宋鵬程用日本話的怒吼著,從水稻田裡的腳印能看出,他們三是從團部的方向跑過來的,他想問,但卻只會說這麼一個字,其它的日本話連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陳翻譯”
怒視著眼前的這三個滿面倔強之色的日本少爺,危澤衝著身後吼了一聲。
此時遠部的團部火焰燒的更旺了,團部所在位置完全被大火所吞噬,這顯然是被倒上了煤油。
“啪”
衝著其中的一個少年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宋鵬程又繼續說道。
“你這個小混蛋,瞅你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是你乾的”
可捱了打的三個少爺卻依然如樹樁一般的站在那那,任由周圍計程車兵圍著他們。
這時陳明田喘著粗氣走了過來,雖說他穿著軍裝、打著綁腳,揹著槍,可他身上卻看不到一丁點的軍人氣息。
“你給我問問,是他們三放的火嗎?”
深吸口氣,讓自己緩緩神陳明田便厲聲質問了幾句誰也聽不懂的日本話,然後那三個少年卻用銳利和敵視的眼神盯著他,一言不發,而這時陳明田卻又輕拍著其中一個明顯像是領頭的少年肩膀,繼續問著,最後那個少年用平靜的聲調簡單了答了幾句。
“啪啪、”
勃然大怒的陳明田狠狠的連甩那少年兩個耳朵,直甩的那少年搖搖晃晃的向後退去,差點摔倒在地上。
“他說什麼”
周圍的戰士紛紛問道。
“這小子說,他燒的是日本人的房子,日本人的房子只能讓人住,清國奴不配住”
什麼
原本坐在田壟上歇口氣的宋鵬程一躍而起,抓住那個少年,扯上就走,
“走,跟老子走”
五個戰士押著三個少年離開了,而武振華和陳明田兩人則都看著危澤,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時他們藉著火光看到宋軍士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一行五人走到幾十米開外的樹林內,宋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