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寶貝!
玄陰水母,可用來煉製盅毒,每日生產一隻陰水毒盅,無上限。
可惜俺不會製藥煉盅,不然收了這玄陰水母,指不定又是一件殺人兇器。小白的玉黃蜂算蝦米玩意兒,跟這隻玄陰水母比起來,差太遠了吧。
咱這一分心,幾座分水臺沒了元神支援,呼啦一聲塌了下去,正專注於對付陰水毒盅的火丙險些掉進水裡。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哦。”我乾笑幾聲,趕緊補充元神,重新修復那幾座分水臺,拍著胸脯小小的心虛了一把。
不知道是不是我收了玄陰水母的緣故,周圍不斷重新整理的陰水毒盅明顯的少了起來。火丙終於衝開柵欄,跳到了俺的身邊。
“道長,還是你機警。”火丙拍了拍我的肩膀,喘著粗氣說道:“要不是你及時收了玄陰水母,任由他不斷召喚毒盅,只怕就算以我的三昧真火也無法衝出玄陰水牢。”
呵呵,咱無疑之間還做了件好事啊?
得意忘形的我大手一揮,拍著胸脯說道:“咱是誰啊,百鬼夜叉是也!什麼玄陰水母蟲子垃圾,到了咱的手裡還不是乖乖放下武器舉手投……啊!”
咱可忘記了自己這個時候是站在禹之土堆砌的分水臺上,一個臭屁,又忘了補元神。分水臺一塌,我是嘩啦一聲跌進水中,猛灌了幾口臭水。
躲開水裡的玄陰水雷,我拼命掙扎著爬到臺階上。咳嗽了幾聲,發現嘴裡竟然掉出兩隻燒焦的又被水泡過的陰水毒盅屍體。我是噁心得直打幹嘔,拼命摳著自己的嗓門兒,偏偏除了髒水之外,再沒吐出什麼東西。
他孃的!是誰設計了這種玩意兒,吧個水牢裡搞得這麼臭。環境衛生也太差了吧,嚴重危害玩家身心健康!
抖了抖身上的髒水,這是火丙突然朝我倒了過來,險些將我再次推入水中。
“兄弟,你是怎麼了?”我虛情假意的關心了一句,吧他推離我的身上。兩個打男人靠那麼近幹嘛,我又沒什麼興趣演斷臂山,就算是跟NPC也不行。
火丙無力的搖了搖頭,對我說道:“剛才我強行運轉內丹補充元神,實際就跟燃燒生命沒什麼區別,好在你身上帶有我的那塊聖火令牌,可以讓我暫時將元神寄託在上面,等候慢慢恢復。據你所說。我四弟應該也在著拜火教中,你現在去尋找我的四弟,一同與離鬼大哥匯合,到需要的時候我會出來幫助你。”
他話以說完,立刻化作一道紅光,飛入我的揹包之內,與此同時,系統也提示我完成玄陰水牢任務,獲得經驗若干,若干聲望。
這就奇了,我檢視了一下自己的狀態。三大主城的聲望並沒有增加,還是負的。火丙送我的這些聲望到哪裡去了?難道說除了三族的主城之外,還有第四坐主城的聲望嗎?
看了看拿塊刻著丙字的聖火令,果然要比火丁的那塊亮一些。我撇了撇嘴,重新換上拜火教徒的衣服,走出玄陰水牢。
也不盅毒是踩了什麼狗屎運,剛出牢房沒多久,一隻大手從背後將我的領子給揪住了。
“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與人在這裡閒逛。密室那邊還缺人手,塊跟我來!”
“我……別揪,我自己會走!”甩開這個認錯人的拜火教徒,我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他的身後。
著傢伙頭頂上的名字不是拜火教徒,而是右護法火蠍。他身上穿的也不是象我一樣的短打,而是一襲墨綠的披風。頭頂上的盤帽繡滿了奇怪的花紋,嗾使些蜈蚣蠍子之類,讓我恨懷疑拿個什麼玄陰水牢就是這傢伙的傑作。狠狠的瞪了走在我前面的傢伙兩眼,對他比了記中指,我滿不高興的咧咧嘴,反正他也看不到。
哇咧,這裡是什麼地方,好多人!
跟火蠍走進那間所謂的密室,就見數十個目光呆滯的NPC正圍作一圈,身上都綁著鐵鏈,正像牛馬一樣推動著一個巨大的石輪。
幹部會要咱也象牛馬一樣去推拿玩意兒吧?我可不是苦力。
拿火蠍當然也不會叫咱去推拿石輪,而是丟給我一個罐子,對我說道:“現在教中遇大敵,我沒時間看管這些藥人。你看好時間,每隔半個時辰就將罐中的盅蟲餵給這些藥人吃。要是出了任何差錯,我把你變得跟他們一樣。”
我不要在這裡餵牛馬,我要去找火西跟離鬼!
捧著散發出陣陣惡臭的藥罐,我心裡無聲的抗議著。但是無奈拿火蠍的登記也在務實以上,問號級的BOSS,讓我沒敢造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觀賞房門,把我一個人留在了密室裡。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