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雙頭蛇。

鬼王霸瞬間明白了什麼。

在魏知行拳拳到肉的針對下，那雙頭大蛇終於節節敗退。

而魏知行，整個人都好像又比以往強了好幾倍。

尤其是那凌厲的周身氣勢，恍如來自不同品階的威壓。

與記憶中完全不同的一身戾氣。

看得鬼王霸一愣一愣的。

“這還是你那人類修行者的物件嗎？”

言語間，問的是張素，可鬼王霸更多的，還是對自己認知的難以確定。

身後傳來張素滿含柔和的語氣，“嗯，自然是我家阿行。”

“我的個乖乖，他這是升階了吧？”

張素欣然一笑，“應該算吧！我和他，都在洗髓池裡完成的進階。直到今天，我才搞懂，原來從覺醒異能到成為修行者，並不是覺醒異能的終點。

而修行者的身體機能，是還可以不斷進化的。”

鬼王霸不免扭頭看向張素，“這麼說，主人你也……”

張素笑意不減，目光也從魏知行那邊收回，落到鬼王霸臉上，“是的，我也是剛剛才衝破的，直到身體機能幾乎煥然一新，我才明白，什麼才是修行！”

之前張昔年不遺餘力也要製造機緣，讓張素成為修行者。

好像直到好幾個月後，張素才逐漸明白了老人的一番苦心經營。

“……剛剛我還能感應到這裡有微弱的氣息，怎麼一進來，就什麼也感應不到了？”

張素朝著此間碩大的房間打量，鬼王霸聞言，剛想指著之前她看到的玻璃櫃裡的人。

猛然回頭，才發現剛才那奄奄一息的人，居然從玻璃隔間裡消失了。

更是連同著玻璃隔間，整個也消失不見。

“不對啊，這裡剛剛還有個人綁著不能動，怎麼就一會功夫，連人帶箱子全不見了？”

張素連忙掰過鬼王霸的小身板，“你是說，那裡原本是有人的？”

鬼王霸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用鼻音發出濃厚的一聲“嗯”。

得到肯定，張素也不知腦子裡在想什麼，頓了幾秒，才從空間拿出一張小小的證件照大頭照。

對到鬼王霸面前問，“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或者說，面貌特徵，像不像他？”

鬼王霸仔細瞧了瞧，紅底的證件照上，呲著大牙笑得甚至有點傻的憨厚男人。

沉吟了一會，十分肯定的說，“不像！這完全不是一個年紀的。”

“哦，好。”

張素也不多問，既然鬼王霸說的那個被綁住的男人不是王軍陽，她也沒了繼續追問的心思。

剛好這邊，魏知行已經將那雙蛇頭給擰斷了七寸。

一股濃濃的腥臭，充斥在這間寬敞的大房間。

燻得人幾欲作嘔。

由於還是白天，整棟樓裡活動的人太密集，貿然將這詭異房間裡的大蛇放走，應該馬上就會被海浪集團的人鎖定在七樓。

與其放走，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如就地抹殺，至少不會暴露的那麼快。

鬼王霸見張素二人殺完蛇就準備一走了之。

當即扯住張素衣袖，“……別走啊，雙頭的蛇體，還能長到這種程度，要是放在我們那裡，這可就是難得的稀奇。主人，既然來都來了，賊不走空，將這屍身也一併帶走吧！”

張素有些面露難色。

尷尬的看向身上沾了蛇血的魏知行，“啊？這……”

她其實是想說，這蛇死都死了，裝空間裡也臭啊！

哪知魏知行這次也沒幫她，倒是覺得鬼王霸的提議不錯。

“嗯，帶走吧！這麼大的怪物，都能隨便養在樓裡，說明這種變異的動物，也是他們很重視的。想想那些半獸體，說不定，還會跟它們有關。”

張素撇撇嘴，心裡還是有些不甘的看了眼那地上的蛇屍。

“好吧，雖然不喜歡這種動物，但你們都希望帶走，那便帶上吧！”

剛將蛇屍不情不願的收進空間，五感四微的三人，都聽到了不遠處的那間辦公室裡，幾個黑衣保安中，有人的對講機裡，傳來呼叫。

“喂喂喂，你們小組怎麼回事？下去開個按鈕，怎麼還不上來？”

“又沒叫你們去打擾那條蛇爺，難不成去個七樓，還被當成點心了？喂，你小子聽到沒啊？”

伴隨著一陣陣的電流音，那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