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打電話讓朋友去看著,免得人家師傅白跑一趟。”
“沒問題,這小賣部就有公用電話,你到裡面打電話吧!我們跟那個小姑娘核實一下情況!”張立業知道楊傑是縣委辦的幹部後,也不怕他跑了,見楊傑這麼說,指了指剛才他們出來的小賣部,示意楊傑到裡面去打電話。
“張哥,楊傑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好像在哪聽過一樣。”跟著張立業的年輕jǐng察,見楊傑走進小賣部後,急忙拉住張立業,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這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楊姓在浯河縣也算是大姓之一,你就算聽過也不奇怪,趕緊辦正事吧!廖少可還在派出所等著。”張立業見小唐還在想楊傑是誰,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後,走到修車攤前,把鄧小月給叫了過來。
“有人到派出所告楊傑打人,可楊傑說之前一直跟你在一起,並沒有打人,你能給楊傑作證嗎?”張立業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子,瓜子臉柳月眉,面板白如雪,身材高挑,前凸後翹,好一副美人胚子。
人說紅顏禍水,張立業見到鄧小月後,馬上明白過來,廖凱這個浯河縣的花花大少,為什麼會想找楊傑的麻煩,只怕究其原因,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孩子。
“誰在胡說八道呢!我剛才一直跟楊傑在一起,他哪有打過架!我能給他作證。”鄧小月從小在拖拉機站那樣人員複雜的大院環境中長大,可謂出身市井,見慣了世態炎涼,早就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聽到張立業這麼問,馬上作出一副氣憤填膺的樣子。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鄧小月那氣憤全是衝著廖凱去的,因此非常真實,張立業見了心中也在嘀咕,莫不是廖凱跟楊傑是情敵,兩人都在追鄧小月,而鄧小月卻對楊傑心有所屬,所以廖凱才找了這麼一個藉口,想要整楊傑。
先入為主的觀念一旦建立了,那麼用不著鄧小月再發揮演技,張立業就會自動的在腦海中,幻想出廖凱為了冤枉楊傑,而打了範少徵,最後再把罪名栽贓到楊傑的頭上,大少爺辦事不按常理出牌,張立業深有體會。
“張哥,我想起來楊傑是誰了!他就是幫助縣裡招商引來八千萬美金外資的大功臣,前段時間城裡不都在說這件事嗎?”小唐突然一拍巴掌,很是興奮的對張立業說道。
鄧小月聞言心中一振,她在浯河賓館做迎賓,自然知道的比小唐更多,看著臉sè陡然一變的張立業,笑著說道:“原來你們不知道楊傑的情況啊!他可是周書記親自從市裡要回來的人才,燕京大學經濟管理系畢業的高材生,他爸是我縣戰鬥英雄楊新華,這次縣裡招商,他可為縣裡立了大功,我們浯河賓館沒人不知道他。”
楊傑打完電話,從小賣部中走了出來,看著侃侃而談的鄧小月,以及一臉興奮的小唐,還有表情古怪的張立業,有些莫名其妙,“行啦!電話打過了,郵政局的裝線師傅正在宿舍佈線,家裡有人看著,我們去派出所吧!”
城關派出所所長辦公室,廖凱大馬金刀的坐在本該屬於所長坐的辦公桌後,背靠在靠背椅上,兩隻腳搭在辦公桌上,所長文鵬陪著笑臉站在一旁,彷彿這個辦公室是廖凱的一樣。
“廖少,老張是自己人,您放心,用不了多久,老張就會把人給抓回來。”文鵬是羅松一手提拔起來的所長,現在羅松倒了,在局裡失去了靠山的文鵬,急需政法委郭書記支援。
廖凱是廖書記的獨生子,又是政法委郭書記的乾兒子,只要廖凱願意幫他,能讓他保住這個派出所所長的位置,就算讓文鵬叫廖凱老子,他都願意,更別說只是幫廖凱抓個把人了。
“老文,範少徵那鼻子可是徹底毀了,醫院的驗傷鑑定報告馬上就能拿到手,只要失去嗅覺的報告拿到手,那可就是傷殘了,到時候如何依法辦案,那可就要靠你們了!”廖凱眼中殺機隱現,想到關鍵時刻楊傑出來壞他好事,他就恨得牙咬咬。
文鵬聽廖凱這麼說,不以為意的輕輕一笑,如果只是輕傷,那麼最多也就判個三年以下,而如果造成受害者傷殘的話,比如失去嗅覺這樣的情況,那麼量刑標準可就比輕傷高多了,一般都是在三到十年間。
前些年碰上嚴打的話,致人傷殘就算判槍斃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廖凱關係背景深,想給一個人的減刑都不困難,更別說把量刑標準加重這樣的小事情了。
“廖少,這楊傑得罪了您,活該坐上十年牢,只判十年算是輕了,等老張把人帶回來,我好好為您出出氣,讓他知道得罪廖少的下場,將會有多麼悲慘!”文鵬在廖凱面前沒有一點身為執法者的公允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