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什麼經絡穴位之說。在西方沒有太大的市場,但是不得不說。針灸術確實有其獨到之處。
數根銀針刺入王芸身體內的穴位,本來十分穩定的心率,頓時上升了,一旁的護士見躺在病床上的王芸有了反應,如在手術室中一樣,鎮定並準確的向楊傑彙報王芸的身體變化。
楊傑施針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謹慎,手中拿著銀針,緩緩的刺入不同的穴位中,即使在醫療輔助系統的提示下,知道這些銀針刺入對王芸的甦醒有幫助,可他仍舊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透過銀針把王芸的心肺功能刺激的更加活躍後,楊傑再次施針的部位就轉移到了她的頭部。
頭針療法自1970年在國內逐步推進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頭部穴位眾多,反應功能區也多,隨著後世醫學的繁榮發展以及大膽嘗試,很多行之有效的針灸治病法被先後研究了出來。
楊傑現在為王芸施針的針法,就是後世對應王芸目前這樣情況所研究實驗出的一種治療方法,雖然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成功,可也是唯一一種楊傑已知的能對應治療王芸目前情況的方法。
站在病床邊的護士,見楊傑眼神凝重無比,之前在軀體上施針的從容不迫,已經變成了凝重和認真,手中拿著毫針,猶豫再三,這才緩緩施針。
開啟醫療輔助系統的楊傑,尋找穴位自然極其輕鬆,王芸頭部沒有受傷,不用剃光頭,因此楊傑在施針的時候,得在她的秀髮中尋找到準確的穴位和相關的功能區。
隨著數根毫針刺入相應的穴位和大腦功能區,監護儀上的資料跳動的更加頻繁了,隨著心率和血壓的迅速變化,一直在關注儀器裝置的護士,也不斷彙報著王芸的最新身體資料。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王芸,正在做一個美妙而又漫長的夢。
這個夢似乎沒有盡頭,身處在夢中的王芸,過的十分幸福,正是因為這樣幸福而又美妙的美夢,才讓她不願意醒過來。
可是突然有一天,她發現原本晴朗的天空中佈滿了烏雲,身邊一個個熟悉的身影逐漸消失,當身體的感知隱隱傳入大腦的時候,軀體內的疼痛感覺,讓王芸都不由忍不住呻吟出聲。
昏迷前的那驚險車禍,此刻終於被王芸回想起來,眼睜睜看著那輛渣土車撞過來,一聲巨響之後,頓時感覺整個人就像是在雲中一樣翻騰起來,巨大的擠壓感,那種似乎要把她給壓扁的窒息感,讓王芸此刻都心有餘悸。
不斷掙扎著想要離開那讓她十分心悸的感覺,不知道自己已經獲救的王芸,在心中大聲吶喊,下意識的吶喊著家人的名字,吶喊著楊傑的名字,直到她感覺到自己無論如何吶喊,始終無法脫離那個噩夢的時候,這才忍不住想要逃離。
看著在病床上劇烈抖動,臉色變得極其猙獰的王芸,楊傑知道這會正是關鍵時刻,當即對身邊那個有些不知所措的護士大聲喝道:“壓住她的腳,不要讓她動彈。”
護士聞言下意識的上前,整個人爬下去,壓住王芸的雙腳,任憑病床上的王芸如何抖動,她都死死壓住。
而這會楊傑一手固定住王芸的雙手,不讓她的雙手亂動,另一隻手則直接壓在她豐腴的右胸上,小心控制著力道,不讓王芸的身子擺動。
五指深深陷入那彈性十足的峰巒中,這會楊傑根本沒心感受那舒服的手感。而是極力控制擺動的王芸。盡力不讓王芸因為動彈而傷到自己。
外面那個護士見狀不對。急忙進屋幫忙,三個人費了不小的勁,才把掙扎的王芸給控制住,隨著王芸臉上的猙獰緩緩平息,隨著她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漸漸平緩了下來。
楊傑鬆開抓住的小白兔,看著白嫩的峰巒上顯現出一個五指印痕,有些尷尬的對著旁邊兩位女護士一笑。
王芸是胸腹受傷。腹部開了刀口,還沒有癒合,想要控制王芸身子不動彈,除開腹部外就只剩下胸口了,因此除開抓住肉厚的小白兔,楊傑還真沒有其他地方可抓。
“心率從一百回到七十了,血壓也降下來了,呼吸恢復正常,體溫開始下降,已經沒事了!”一名護士迅速報著王芸的身體情況。見王芸沒有再劇烈的動彈後,楊傑這才放下心來。
一一拔出王芸身上的銀針。隨著頭頂最後一根銀針的拔下,昏迷了幾天的王芸,那沉寂的眼皮開始動彈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護士驚喜的呼道:“有反應了!傷者眼皮動了!”
楊傑見狀把手中的銀針遞給其中一名護士,上前盯著王芸的眼睛,等了一會後,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