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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是做一些實驗來確定一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程姑娘會抓兔子嗎?”在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後,我的玩心大發,“現在就讓我們來一場抓兔子的比賽吧,時間一個時辰,還誰抓得又多又快,記住,不許用毒喲,否則兔子抓來就無效了。”

程靈素見我平安無事,雖不明其理,但心中早已經好過了不少。我這充滿了童趣的意見一提,她已經反應過來我要做些什麼了。莞而笑道:“抓兔子我可是行家,到時你輸了可別怨我欺負你喲。”一絲少時才有的輕狂從我臉上浮現了出來:“切,誰怕誰,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誰輸誰贏現在就評論有些過早了吧!”於是兩人便約定在梯子河畔一見高低。

程靈素終究女孩子心性頗重,剛剛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身著黑衣總覺不雅,途經茅屋之時便用了幾分鐘時間換上一身素裝。殊不知,正是這幾分鐘的耽擱,讓她輸掉了這場比賽。

梯子河為長白山中一道狹長的深谷,兩岸懸崖壁立,上窄下寬,酷似民間用的梯子,故稱“梯子河”。有人用“遠看不見河,近聞有水聲”來形容神奇古怪的梯子河。從上看去河寬不盈尺;向下望去,黑幽幽,二、三十米深的河底,難辨仔細。立於河前,冷氣撲面,令人生畏。 梯子河是地質學的一大奇觀,不僅希奇古怪,而且還有“獵物河”之稱。河上長滿草木藤蒿,掩蔽河面,黑熊、野鹿、狍子、兔子等野生動物,常常跌落河裡喪生,成為梯子河的“獵物”。

不過現在這些獵物並不會再次跌落河中了,只因梯子河的兩畔此時正有一男一女兩道人影在那裡翩舞翻飛,擾得這些動物龜縮在洞中不敢出來。

她,因武而舞,衣衫隨身形移動飄擺不定,手中一縷藥草冒出嫋嫋青煙,更襯托出仙女氣質。野兔對“青煙的氣息”很是敏感,不顧危 3ǔωω。cōm險地鑽出洞來,“跳”入了她的手掌為舞助興。

他,緣風而飛,髮梢順姿態變幻迎風飄揚,身側汩汩清泉盪出淼淼波紋,遂倒映出惡魔面孔。野兔對“灌窩的洪流”更是害怕,逃避災難地竄出窩去,“圈”入了道道火環望風而嘆。

梯子河並不是官方標註的新手區,河邊的兔子衍生全隨系統生態自然而生,並不向它處那樣取之不竭。於是,提前一步開始捕獵的他越界了。梯子河兩畔的兔子總數本就差不多少,此舉無疑是宣佈他已經取得了勝利。她索性一賭氣,將所有的兔子放生了,還義正言辭地指正他是如何的破壞“生態平衡”,好像自己就是神聖的化身,全不故剛才青煙在身上薰出的汙點。他無辜地苦笑了幾聲,收回那岸的部份火圈,僅留下足夠用的野兔,並沒有與她爭執勝負的問題。是呀,和一個女孩子比出個高低又有什麼出息,如果不是此次行動確有目的,簡直就可以稱為無聊。

我與程靈素玩了個痛快,相視會心的一笑後才收起了不嚴肅的態度。

程靈素抓過一隻兔子,只是給它嗅了嗅《藥王神篇》上的書頁,那兔子就逐漸抽搐起來,幾分鐘之後便斷了氣。看來《藥王神篇》上的七心之毒沒有毛病,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我身上。

“我要用自己的身體做一下實驗,程姑娘在一旁實有所不便,我到附近找個僻靜的地方去進行,你先回茅屋等訊息吧,一有什麼結果,我立刻就去找你。”我向程靈素討了一隻銀簪,用剛從《藥王神篇》中學到的浸毒之術把七心之毒喂在上面,又隨手抓起幾隻兔子的耳朵離開了現場。我找到了一個不深的山窟走了進去,幾番巡查之後確定沒有什麼危 3ǔωω。cōm險,就開始了自己的試驗。我身上的幾樣異寶就裝在瀟灑玉龍衫裡,脫下玉龍衫包往一隻兔子,將銀簪紮了下去,那兔子掙扎了幾下,便昏死過去,看來問題不在身上的幾樣異寶上。我用冰針刺破了自己的中指擠出了幾點鮮血,滴在那昏迷的兔子口中,過不多時兔子又活蹦亂跳了起來,好似比之中毒之前更加“生龍活虎”。T***,這解毒之素竟在我的血裡,讓人知道了,還不得把我當“唐僧”一樣吃了呀!還是趕快找出解毒之方吧!

我這個人天生好“異想天開”,有了幾次煉礦的經驗,我知道精神能力能分辯構成物體的元素,或許這元素的本質就是現代科學裡的分子或原子吧?將精神力先凝到簪子之上,分辯出金屬以外數量最多的元素。仔細“觀察”這元素的構成,發現這些原素之上竟有七色彩暈在流轉,七種顏色混在一起,但卻層次分明,很自然的混凝在一起,我知道這就是七心之毒了。從《藥王神篇》上我已經知道七心之毒是損血之毒,倒也不用非得要了兔子的性命,我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