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才科學?”
“啊?”鍾誠正忙著和妹紙聊天呢,沒注意江遠青的問題。
江遠青清了清喉嚨,道:“我是說,什麼樣的男人才算是成功的,可靠的,值得信賴的?”
哐當——
鍾誠同學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屁股開出了一朵七色花。“臥槽!你誰啊!你把我們家遠青藏哪兒了?”
江遠青眯了眯眼,“鍾誠,你課堂筆記不想要了嗎?”
“不是啊老大。”鍾誠爬起來,扶好椅子,揉著屁股滾過來,“你那句話很奇怪的好不好?你怎麼了?被雷劈了嗎?”
江遠青想了想,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感覺自己不夠好,沒什麼優點。”
鍾誠看著他,心裡面默默地扎小人:你那還叫不夠好,老子就註定只能和矮矬窮劃等號了好麼?“你真想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是真男人嗎?”
江遠青警鐘大作,“你想說什麼?”
鍾誠大手一揮,臉上閃現著詭異的光芒。“真的男人,應該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招小三能拐直男。揮一揮衣袖,影響國民GDP,爆一爆菊花,一夜七次郎。妹紙為他神魂顛倒,基友為他頭破血流。笑是邪魅捐款,怒是萬骨成灰。明明是個男人,卻長得比女人還好,但絲毫沒有女氣,反而透著一股子野性的性感。富有物理知識和音樂節奏感,活塞運動時總保持著動次打次動次打次九淺一深的律動感,讓人慾罷不能,仙仙欲死。”
“你這說的是……”
“史上最強攻之萬能攻。”
……
鍾誠將劉海甩了個45度的曲線,動容道:“但這些都是基本條件。你知道作為一個絕世好攻,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嗎?”
江遠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做聲。
鍾誠澎湃的內心絲毫沒有被對方的
沉默所打擊,他向前打垮一步,以工農兵緊密團結在黨旗下的姿勢做出總結。“一個絕世好攻,外形和物質條件必須是百分百的滿分,但是他的內心絕對不能健康……不,是絕對不能正常。他要麼是冷酷的,要麼是殘忍的,要麼是冷漠的,要麼是無情的,要麼是因為童年的陰影絕對不相信愛情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江遠青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因為他要等待他命中註定的那個受啊!”
天花板震了兩震,掉下來一把灰,直接澆到鍾誠的腦袋上。鍾誠抹了一把臉,激動的淚花混著灰塵,在他的臉上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江遠青開始思考,S市S區的精神病院急救電話是多少來著。
“這個命中註定的受,是雜草,是野菜,是一顆不知道自己很歪還故作正直的少年。他可以一文不值,他可以毫無特色,但是他必須要有一雙亮麗清新的鋁合金狗眼,能夠一眼看盡絕世好攻的心裡,揪出絕世好攻童年裡的噩夢,暴打一頓。安慰他,愛惜他,用他的雜草精神鼓勵他,最後成功將最優資源和最劣質產品配對。”
江遠青開始後悔問了這麼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
鍾誠一邊慷慨陳詞一邊噴口水,撒了一地的點點,江遠青嫌惡地皺起眉頭。鍾誠上前拉住江遠青的手,深情款款道:“所以少年,不要氣餒,也許你覺得自己不夠完美,但是在那個人心中,你就是卡密sama,你就是天使。你要找到他童年的陰影,像奧特曼打小怪獸那樣為他遮風擋雨,讓他相信: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紅藍自古多西皮。你懂了嗎?”
……
江遠青抽回自己的手。“你剛剛不是幫我定位成攻了嗎?怎麼一轉眼又變成受的進化史了?”
鍾誠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腦袋。“其實在我心裡,遠青桑一直都是可攻可守無懈可擊一人雙面存在本身即是哲學的存在。”
……
鄒凱回來的時候,看見寢室門口團著一坨不明物體,狀似垃圾,不明所以,推門進來,問江遠青,“誰在我們門口扔垃圾呢?”
江遠青搖了搖頭,“不知道啊,大概是隔壁的吧。”
鄒凱怒罵,“這麼缺德,下次我要把我的臭襪子掛他們門樑上當照妖鏡。”
“嗯,good idea!”
正說著呢,門口傳來叩
叩叩的敲門聲。
鄒凱嚷道:“誰呀!”
只聽得一句抽抽搭搭的有氣無力的沙啞聲音傳過來,嚇了鄒凱一跳。“遠青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江遠青不緩不急地端著杯子喝茶,“你錯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