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支架,拍對面的他,可是手機畫素太差,我一拉近,根本拍不到他的臉。
林沫就會扯著我的手機問“拍到沒,拍到沒,給我看看你的大高個。”
“什麼也看不了啊!”她說。
“你等著,我肯定拍出一張清晰的給你看。”我自信滿滿的說,只是當我拍出清晰的照的時候,再也沒有給她看過。
那天我在琴行見到了他,他閉著眼睛,彈著吉他,坐在凳子上,沉浸在音樂裡,我聽到我的心中有水滴過的聲音,盪漾了我心中沉寂的波紋,我有些顫抖的悄悄拿出手機,調了振動,拍下了他的臉。
可是他一次都沒有進過我的夢。
林沫和我說,有個男的追她,不是和我們同系的,她說她對他有好感,只是她已經有物件了。
我還勸她,難得兩情相悅,為什麼不抓緊。
新生晚會上,我溜了出來,跑到他的系看他,我沒有帶林沫,因為那天她們宿舍有事情要處理,不能陪我,或許,一切的一切就像奶奶說的,早已經註定好了。
我看著他坐在臺上,安靜唱著歌,好聽的嗓音征服了我,他唱了一首《心有獨鍾》那是我後來知道的。
:只為相信我自己,能永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