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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者給朱文蜜一個妾侍的身份了。如果不喜歡,他為什麼又和她在書房待那麼久。他們在書房做了什麼?

不知道的一定認為做了什麼對不起蘇子葉的事兒,會讓人以為新娘進門不過三日,就發生這種事兒,一定覺得蘇子葉乃無用之人。

在人前,蘇子葉低調,安分做人。只不過對盛春悅,她高調活躍,這樣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發覺,她和傳統女人不一樣。但現在想想似乎適得其反。

又如,按照盛春悅對她的定位,那麼發現他和丫鬟搞在一起,她就該暴跳如雷,之後捉姦在床拉著文蜜去盛家二老面前告狀,再處理朱文蜜?!盛春悅的目的就是要挑起她的憤怒,之後犯七出中的“妒”,搞得盛府雞犬不寧之後,一紙休書休了她?

蘇子葉睜大著眼,望著床帳頂部,迷惘而又惆悵的胡思亂想起來。

正當她想著今夜盛春悅不會回來的時候,房門開了。聞聲似乎是盛春悅回來。蘇子葉輕聲喚了一聲:“相公?”不知盛春悅在外面和利廣說什麼,只聽什麼“好”“嗯”的回應聲,卻不理會她的呼喚。

片刻,關門聲響起,腳步聲漸漸逼近,盛春悅撩開月牙門幃簾,面色紅潤,雙眸清冷的進來了。

蘇子葉往床裡挪了挪,將被子蓋實了,眼看著盛春悅褪衣。今日他面色一直帶著紅暈,現在比在蘇府那會兒好了很多,但還是不正常的紅。“相公,今日未見你用膳,不知你吃了沒。”

盛春悅回答:“吃了,很飽。”而後繼續脫自己的衣服。蘇子葉心裡輕輕一聲嘆息,笑道:“那就好。那相公的賬簿看的如何了?”看,這就好若離的表現。她問,他沒有感情而又簡略的回答。

“還成。”依然簡練答案。

蘇子葉苦笑,溝通都成問題啊,何以說讓自己住進他心裡。“相公,子葉為你褪衣吧。”蘇子葉說著起身,去幫他。其實他衣服脫的差不多了,只剩白色綢緞中衣。如他一般穿著中衣的蘇子葉下床蹲在床邊,幫他退鞋說:“今兒未見文蜜來伺候呢,她去哪兒了,相公知道嗎?”蘇子葉明顯感覺到了盛春悅的瞬間僵持,

“不知道。”盛春悅低頭看著蘇子葉,回答。

蘇子葉笑了一聲,道:“這麼不著主子身邊的丫鬟,你說要不要將她遣給爹孃呢?反正啊,現在我已經有兩個貼身丫鬟了呢。”說完,蘇子葉抬頭仔細著盛春悅的表情。

盛春悅面無波瀾,眸中濯濯清澈,口說:“不用。”

“好,聽相公的。”蘇子葉將盛春悅第二隻鞋退去,這才起身。似乎起身的時候有些孟浪,蘇子葉眼前一黑,身形搖晃了下要倒過去……

盛春悅眼疾手快,將蘇子葉攬入了懷裡:“怎麼?”蘇子葉在他懷裡閉目搖了搖頭:“沒事,貧血而已。”抱著她的人蹙了下眉,又道:“坐好。”扶著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額道:“沒事,睡吧。”

蘇子葉搖頭笑道:“你的髮簪還沒有取掉,我幫你。”說完,就伸手幫他取髮髻中的翡翠髮簪。

盛春悅看著揚起小臉仔細看著他頭頂的女人,眼眸中閃過一種不知名的東西。

蘇子葉取下東西后,走至梳妝檯前放好,轉過身靠在桌邊口中道:“為什麼相公只有一枚髮簪呢?”盛春悅抬眸看向對面的人,只覺光暈中的她,極為惹眼:“懶得換。”

“那明日子葉出門,去‘金玉良緣’給相公配幾件髮簪如何?”蘇子葉微笑,眼眸如清水般瞅著盛春悅。

盛春悅吐出兩個字:“隨你。”蘇子葉雖眸子暗了暗,但還是強笑著走近盛春悅道:“那就這麼定了。”將兩床被子/炫/書/網/整理了下,之後又道:“相公歇下吧,記得吹滅燈。”盛春悅眸子沒有離開過蘇子葉,腦中卻不知在想什麼。

蘇子葉率先上床,在裡面那張被子中背對著盛春悅躺下。今日,她的意思很明顯,拒絕他靠近。或許她知道,盛春悅不需要她,也或許不明他心意,故而還是遠離些好。不想人家拒絕,故而先拒絕人。

盛春悅吹滅了紅燭,回來躺下,有些茫然的看著黑漆漆的帳頂。

房間內很安靜,只聽見房外傳來沙沙的樹葉摩擦聲音,秋蟲低鳴,月的清輝透過窗縫撒落入房,愈發顯得房內靜之異。

“相公,沒有話和子葉說嗎?”蘇子葉沉沉嘆一口氣出聲道。盛春悅側頭,看到的只是蘇子葉背對著他的身形。

黑夜如此寂靜,卻又如此繚躁。

“沒有。”盛春悅回頭閉目,口氣決然。

蘇子葉沒有放棄,她是異類小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