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感到悲觀。
到了最後,已經很長的手腳指甲被剪短,還用竹柄的牙刷和鹽巴刷牙,身體再度暖和,護士以全新的毛巾將我擦乾,再拿嶄新的黃色梳子梳理我的頭髮後,我覺得好像重新活了過來。在這麼清爽的心情下,居然還是想不起自己的過去,也只能感到無奈了。
“請換衣服!”一位護士說。
我回頭一看,本來脫在木製地板上的病患服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淺黃色的大包袱。解開包袱一看,裡面是一個白色硬紙箱,箱內有大學生制服和制帽、禦寒外套、伸縮布料的襯衫、長褲、褐色半統襪,以及用報紙包裹的手編鞋等等……開啟放在最上面的皮盒,裡面有一隻銀光閃閃的手錶。
我還沒有時閭訝異,就從護士手上一一接過,穿戴在身上。之後仔細看卻未能發現足以顯示是屬於我的東西的英文縮寫之類的記號,每樣物件都像剛裁製好似的有清晰摺痕,而且穿在身上如同依自己身材訂製的貼身舒適,甚至連嶄新的方形帽子、閃閃發亮的手編鞋和顯示在六點二十三分的手錶皮帶尺寸都完全吻合。由於太不可思議,我伸入上衣口袋一摸,右手摸到疊成四折的簇新手帕和衛生紙,左手則摸到不少的零錢及柔軟鼓脹的錢包。
我非常的迷惑,環顧四周,想要看看哪邊有鏡子,但是很遺憾,連碎片也末見到。
緊盯著我的三位護士開啟門離去。
同一時間,若林博士彎著比門楣還高的頭入內。他像是在檢查我的服裝,不停打量著,然後默默帶我至房間角落,拿下晾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