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歡已經……”
秦白衣把話喊到了一半兒,發現自己情急失言,趕緊住了口。
假王歡卻笑著把話接了過來:“你是想說,王歡已經被你給處理掉了對吧?”
秦白衣強辯道:“胡說八道!”
假王歡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把所有人都攆出去之後,挖了那個人眼睛,有挑了他的手筋。然後讓你的心腹手下進來把當成屍體處理掉。對麼!”
“一派胡言!給我拿下!”秦白衣顯然被假王歡給帶亂了節奏,等她明白過來已經晚了。
假王歡哈哈大笑著轉向跑向地宮深處之間,揚手舉起了一個紐扣:“傻娘們兒,這個叫隱藏攝*像*頭。你幹得那些事兒!我全都拍下來了!傻娘們兒!”
秦白衣一言不發,連續兩次縱身,形同蒼鷹捕食向王歡撲落而下,雙手抓在目標肩頭,骨裂之聲隨之而起,假王歡慘叫跪地,卻呵呵笑道:“殺我啊!上回敢殺人,這回怎麼就不敢了?堂堂白衣長老,原來只會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混賬!”秦白衣暴怒之下一掌拍在了假王歡的腦袋上,對方頓時口鼻穿血倒地身上。
“你怎麼了?別裝死!”秦白衣發現假王歡確實已經斃命,一下子慌了手腳:“你們看見了,我只是輕輕拍了他一下,我沒殺他對不對?”
探神手裡沒有一個人說話,秦白衣那一巴掌的輕重,根本無從評判。
武者對力量的評判跟普通人天差地別,習武之人可能覺得自己並沒用力,但是對於普通人而言可能就是致命一擊。況且,秦白衣剛才那一掌明明就是含怒而發。
更重要的是,在場之人能成為探神手中的精銳,就沒有一個人是笨蛋。
王歡之死,讓秦白衣如此慌亂,勢必要牽扯到天大的干係。這個時候出來贊同秦白衣,將來出現什麼樣後果,誰的心裡都沒個估量,更沒人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同伴“出賣”最好的辦法就是裝著什麼都沒聽見,一言不發。
秦白衣見沒人說話,更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隨手抓過一個人來:“你說,王歡的死,是不是跟我沒關係?”
“這個……這個……長老饒命……呃”那人結結巴巴說了幾個字就被秦白衣扭斷了脖子。
丟開屍體的秦白衣身形如電的晃到了另外一個人面前:“你說!”
“我……”那人連話都沒說完又死在了秦白衣的手裡。
秦白衣滿眼血紅的走向了另外一人,對方也毫無意外的當場被殺。
秦白衣連殺了三人之後情緒才稍稍穩定了下來,可是假王歡的死卻仍舊是她的心病,他轉頭看向曾經在鳥舍地宮中說話的那個中年人道:“老劉,你說王歡的死跟我有沒有關係?”
老劉沉默了一下道:“屬下覺得,被長老所殺的人未必就是王歡。”
秦白衣眼睛一亮:“此話怎講?”
老劉飛快解釋道:“雪妖狐的人馬,雖然在探神秘之術上沒法與我們相比,但是她最不缺的就是特工。我覺得第一次出現的那個王歡可能就是一個特工,這個王歡或許也是!”
“王歡一向詭計多端,怎麼會輕易被我們擒住?我覺得那只是王歡的又一個詭計。”
“對對……”秦白衣不住點頭道:“來人給我查屍體,好好查,仔細查,一定要確認他不是……確認他是不是王歡。”
幾個探神手深吸一口氣往屍體身邊走過去時,我轉頭對塗山狐說道:“你複製了多少個我出來?”
塗山狐往自己身上拍了拍道:“就這麼一個,你當複製一個人像是畫幅畫那麼簡單嗎?起碼需要幾個時辰才行,就算我想多弄幾個人出來,時間也不夠哇!”
我沉聲道:“那你能不能讓假王歡短時間內別出來?我需要一定時間幹掉這些探神手。”
塗山狐想了想道:“這個倒是可以試試,我感覺青丘的一縷意志就藏在附近,畢竟除掉探神手,是我們共同的目標,說不定青丘還能幫我!”
“行!”我點頭道:“你快點,越快越好。那個秦白衣不是普通的探神手。想要幹掉她就得步步緊逼,等她反應過來可就不太好辦了。”
塗山狐眯著眼睛道:“你等我,我去去就來!”
塗山狐急三火四跑進了密道深處,我也再次看向密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