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看著玄武說道:“我們一直很低調的活著,我不可能招惹到道士,那道士只能是被人請來的。”
玄武摸了摸符靈的頭,“真是越來越聰明瞭。”
“到底是誰?”
玄武勸說道:“一個傻瓜,你何必跟她計較。”
符靈凝視著玄武,玄武只好說道:“你想啊,你的魂魄,敖天都拿你沒轍,那道士能把你怎麼樣?請這道士的人也是被人利用了。”
符靈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玄武說道:“你知道你和敖天的區別嗎?你能忍,敖天不會忍。你們倆個在一起這麼久了,卻沒有融合一點。”
“別生氣了,我現在還不知道誰請的道士,但是應該和玄冰、貝麗娜有些關係。”
符靈一皺眉,“她們倆怎麼折騰到一塊去了。”
“赤昱今天提醒我,玄冰和貝麗娜走得很近。等天亮了,只要道士還活著,會打聽到是誰僱的道士。”
符靈愣了一下,“你是說,有人會殺道士滅口?”
“殺他不只是為了滅口,主要是為了出氣。他這點小事兒都沒辦好,金主不高興了,不得做點什麼嘛。”
符靈點了點頭,“僱這樣的道士需要多少錢?”
“十萬、八萬的應該夠了吧。”
“靠,我就這麼不值錢嗎?”符靈氣憤地說道。
玄武一笑,“對於這種利用法術害人性命的道士來說,人命都是不值錢的。”
符靈一撇嘴,“那他真是死有餘辜。”
“已經很晚了,喝杯牛奶睡覺吧。”玄武說著拉符靈走進廚房。
符靈喝牛奶時,順便又吃了一塊麵包,一袋薯片。玄武沒有阻攔,他現在也想開了,只要符靈高興,隨便她了。
人總是能退而求其次,平時逼著孩子起早貪黑學習的家長,當孩子生病的時候,就會發覺,只要身體健康,學習成績又算得了什麼。當孩子病入膏肓時,又會想,只要能活著,殘疾也無所謂。
玄武現在就是這種心態,只要符靈能活著,高興一天是一天吧。
符靈吃飽喝得之後,很自覺的去刷了牙,然後對玄武說道:“我沒事了,我們睡覺吧。”
玄武陪符靈回了房間,幫她蓋好被子,“睡吧,明天早上我給你煎雞蛋,再給你煎兩根烤腸。”
符靈笑著說道:“你這麼一提,我想著雞蛋和烤腸還怎麼睡啊。”
玄武忍俊不禁,“小饞貓,別鬧了快睡吧。”
符靈拉位玄武的手,“《大悲咒》怎麼念來著,我都快忘記了,你給我念一遍吧。”
“好,你閉上眼睛聽吧。”玄武接著輕聲念道:“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囉耶,菩提薩埵婆耶……”
玄武等符靈睡著之後,鬆開符靈的手,走出符靈房間。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走進地下室。
胡常安見玄武走進來,站起身問道:“小符姑娘沒事兒吧?”
“她已經睡了,今天辛苦你了。”
胡常安一笑,“你跟俺還客氣啥呀,俺打聽到了,那道士是茅山下來的,他在江蘇那片也挺有名的,是貝麗娜的手下花十萬請來的。”
玄武點了點頭,心說:價錢還真是便宜,都不夠貝麗娜買一塊手錶的。
胡常安接著說道:“俺趕過去的時候,胡秀兒已經把那道士打傷了,赤昱也在場,我就沒現身。”
“看到別墅門口有誰來了嗎?”玄武問道。
胡常安一皺眉,“說來挺奇怪地,竟然沒有現身的。也有可能會是小黃修為不夠,沒看到。”
玄武還是輕輕點了一下頭,心說:我沒走出別墅,他們怎麼會現身,玄冰明明知道那道士根本傷不了符靈,只不過想折騰折騰符靈,噁心我一下罷了。
胡常安遲疑了一下說道:“那赤昱,不會是真看上小符姑娘了吧?”
玄武冷笑一聲,“怎麼可能。”
“赤昱那小子,名聲真不咋地,小符還是離他遠點吧。”
玄武點頭,“我知道。”
“那個,沒啥事兒,俺回去了。”胡常安說道。
“今晚多謝你了。”
胡常安一笑,“你們是俺的恩人,跟俺還客氣啥。”胡常安說完,從換氣窗鑽了出去。
玄武無奈地一笑,看來胡常安還沒有習慣走門。
第二天一早,符靈如願地吃到了煎雞蛋和烤腸,心情大好,彷彿昨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