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雷鳴他們立得功。
他說:“你以後不要老是叫我警察叔叔,我有那麼老嗎?聽起來怪彆扭的。”
阿香甜甜地笑著說:“那我該叫你什麼?”
小瑾說:“就和她們一樣叫我小瑾哥哥。”
小蓮推了他一下說:“你是誰哥哥?別忘了,我是你師母。”
小瑾有些跌面子,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譏道:“你害不害臊?小小年紀成天想嫁人。”
小蓮臉上掛不住了,撅著嘴說:“我告訴金林哥去,你欺負我。”
小瑾一看她真的生氣了,忙哄她說:“行,就算你說的對。不就是叫你一聲師母嗎?但是,準確地說,應該是將來時的師母。”
小蓮說:“阿香,別聽他胡說,我就是金林哥的老婆,現在是,將來也是,一輩子都是。對不對?金花姐。”
小瑾感嘆地說:“你們姐妹倆說說是好的像一個人一般,可性格相差也太遠了,一個,一動就臉紅,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另一個還真不知道什麼叫含蓄,生怕別人不知道。”
小蓮見小瑾又在變著法的攻擊她,氣得舉手就打。
她索性耍賴說:“臭小瑾,你用不著拐彎抹角地罵我,我就不懂含蓄了,我就想嫁人了,你敢把我怎樣?”
小瑾大叫:“君子動口不動手,救命啊,嫂子,你再不制止,要出車禍了。”
金花拉住小蓮說:“好了啦,那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別理他。”
小瑾說:“嫂子,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我都道歉了。”
金花說:“我才懶得和你這種人生氣呢。對不對,阿香?”
阿香咯咯地笑著說:“小瑾哥哥真逗,能和你們在一起真好。”
小瑾被她誇得渾身骨頭都酥了,討好地問道:“阿香,你現在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家。”
阿香說:“我還住在福利院。”
小蓮說:“我看不如這樣,你也沒什麼家人了,不如今後就搬來和我們一起住,從今往後,金花姐是你大姐,我就是你二姐,我們的家就是你的家。”
阿香有些意外,看著金花說:“姐,我真的可以嗎?”
小瑾回過頭搶著說:“當然可以,小蓮說了算。師母,你說到現在,這句話是我最愛聽的。”
小蓮已經看出了小瑾的心思,故意氣他說:“我們姐妹說話,關你屁事?開好你的車。”
金花拉著阿香的手說:“小蓮的話就是我要說的,歡迎你。”
三個女生幸福地抱成一團。
雷鳴和金林徑直來到了錢鐸的辦公室。
個把月不見,錢鐸消瘦了許多不算,精神面貌大不如前。只見他眼窩凹陷,臉色灰暗,兩隻渾濁的眼睛疲憊不堪,就像一個患了絕症的病人,苟延殘喘。
見雷鳴他們進來,他有些驚慌,猜不透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來找他。他故作鎮靜,掩飾心裡的恐慌,令女秘書上茶。金林看得出他拿著杯子的手在發抖。
錢鐸笑容可掬地說:“大偵探,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找我有事?”
看著他虛偽的笑臉,雷鳴不禁想起了十年前就是眼前這個人,利用他的年輕,犯下了滔天大罪,害慘了楊樹一家,令他心愛的金花歷盡磨難,飽受滄桑。他恨不得立即將他繩之於法,逮捕歸案。但是,他是一名警察,不可以感情用事。
他強壓下心中的厭惡說:“錢叔叔,我們最近破獲了一宗入室搶劫案,由於與你有關,前來調查,請你協作。”
見談話開始,金林悄悄按下了手機上的錄音鍵。
他說:“為了便於破案,我們需要錄音,請你理解。”
錢鐸一聽,鬆了口氣。看來,他們還沒有懷疑他。
他人模人樣地清了清嗓子說:“沒問題,我一定配合。只是,我不明白,什麼搶劫案會與我有關?”
金林說:“請問,你認識一個叫黑暗復仇者的人嗎?”
“不,不認識。”錢鐸想都沒想,一口否認。由於突如其來,由於緊張,他手裡杯子中的茶水灑了一桌子。
他連忙慌亂地拿出紙巾揩擦著,眼睛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辦公桌中間的抽屜,心想,抽屜我一直鎖著,這封信也只有我一人見過,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金林注意了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進一步說:“那你認識一個叫金浪的人嗎?”
狡猾的錢鐸裝傻充愣說:“金浪?他是什麼人?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嗎?我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