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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場上的門被畫了一個很神奇的陣法,每當有人完成並透過的時候,每扇門最多隻能進入一個人,並且下一次就會改變鐘響的順序,又得重新再一一試驗。
反正直到外面的人知道了進入的方法並嘗試了將近百遍後,已經花了整整一個時辰,那十個左右的人才進來,陣法把那些想要不勞而獲趁機溜進的人全部擋在了外面,就算被保護罩隔著都能聽到外面那此起彼伏的嘆息失望聲。
不過楉冰整個人都被包在大氅裡呼呼大睡,這點聲音她是聽不到的,頭微微一歪,兩個專注看著對手的人就立馬幫她扶正。
經過好幾輪的觀察,兩人還真發現了一些事情。
比如,龍虎門的隆韜,此人門派四處交惡,竟然也會有很多人和他一起過關,還互相客氣地稱兄道弟,一看就很可疑。
而與他稱兄道弟的那些人,雖然夏知秋和江穆稜不能走太近觀察,發現不了什麼特別特徵,但也能察覺出一點。
就是他們此前從來沒見過這些人。
雖然百門大會的時候都沒怎麼出門,但百門大會前他們可是在蓬萊閒逛了將近一個月啊!這些人像是沒有門派的散修,就算沒有交情,也一定會在市場上見過幾面,可兩人對隆韜身邊的人都記憶都是一片空白。
參加百門大會的劍修一定是登記在冊,而且會有專門的人繪製畫像,所以並不需要懷疑被調了包,這些的的確確是參會者。
只是,他們這些天都藏在哪裡,幹了些什麼,這個就需要細細去查了……
“龍虎門,是嗎?”江穆稜輕輕挑走了楉冰臉上的一縷碎髮,“這麼明目張膽,真以為我們看不見嗎?”
楉冰是真的沒想到,這樣的第一關都要話費好幾個時辰才能結束,她睡得都頭暈腦脹了。
不過看看那些後面進來的人,一個個衣服都破破爛爛,面容憔悴狼狽的,應該是在門外為了爭奪開門的名額打得不可開交吧?
外面的雨還沒停,這些人打起來更是不會顧及這些,現在氣喘吁吁地進來,渾身上下都溼透了,走一步就會留下深深的水漬,連帶著把比試場都踩溼了,還混著泥土和枝葉,楉冰看到了都繞著走,怕把江穆稜給的大氅弄髒。
楉冰覺得他們三人動作快,沒和別人糾纏上真是明智的選擇。
剛好一百人,站在比試臺的中央,等待著素榮君的到來並進入下一關。
比試場的頂上忽地閃進來三個人,保護罩卻沒有消失,那三人緩緩降落在眾人面前,全身都乾乾淨淨地,連頭髮都沒吹亂,彷彿和眾人不是從一個天氣裡出來的一樣。
素榮君帶著兩位楉冰沒見過的長老落地,看到比試場裡溼漉漉的一片,連袖口都沒抬起來,只是稍稍動了一下手指,那一灘灘的水漬就消失了,一股乾燥的暖風迎面而來,將眾人身上的水瞬間吹乾。
“首先,恭喜各位透過了第一關,那麼,請保平長老繼續接下來的程序。”
素榮君身後的一位長老上前,這位保平長老寬臉長耳,長得和寺廟裡的如來佛祖有六分像,連那細長的眼睛都特別傳神。
只是這位保平長老和大部分嚴肅的劍修一樣,臉上沒有笑容,把那原本看上去慈祥的面容變得冷漠了幾分。
保平長老拿出一個大匣子,放在腳前,“現在,按照入門的順序,依次抽籤,這個籤是你過第二關的關鍵,不要輕易告訴他人。”
“第一個抽籤的,夏知秋。”
即使是三人一起進來的,入門的次序也會有略微的差別,反正他們就是前三個抽籤的,也沒什麼很大區別。
比起這個,楉冰更想知道這個籤抽了是要幹嘛,為了分對手比試嗎?可這樣就和“通關的關鍵”沒什麼關係了。
楉冰從匣子裡摸出了一個木牌,這個木牌有暗片,需要開啟後才能看到裡面的內容,楉冰在保平真人旁邊挑著眉垂著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就匆忙下去了。
“我上面寫著離,你們的是什麼?”楉冰把兩個人小夥伴拉到一邊,在別人抽籤的時候就開始討論起來。
“我的是巽。”夏知秋兩根手指夾著木牌,亮出了裡面的內容。
“震。”江穆稜抽到籤後就等著這個時候一起看,現在才開啟看了一眼,抬頭回答。
“巽、震、離,感覺和八卦有關呢,那應該總共有八個不一樣的木牌了。”乾、坤、巽、震、坎、離、艮、兌,這就是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