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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自己都捨不得打,他憑什麼打我的小孩?”

校長出來了,校長說:“總是你小孩不聽話呢。老師怎麼會無原無故的去打你小孩呢?”

“校長啊,我現在不和你說,再說也不是打了我的小孩,我現在只想找到那老師。”一男人氣勢兇兇的,拳頭都握的緊緊的。

另一個男人也說:“是啊,是啊,校長啊,你做事情有分寸我們知道呢,但是那個老師很不象樣子。”

“我們要批評教育的,這事情交給我們了,好不好,你們就先回去啊。”馬立新想好漢做事好漢當,再說他也沒有打那兩個學生什麼。也不應該怕啊。

這樣他就走了出去,說:“我就是馬老師,我沒有怎麼打你的小孩。是你的小孩。。。。。。”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看到一個巴掌扇過來了,他頭一歪,但是還是感覺到頭嗡的一聲,麻木了半個腦袋。正在他想踹息的時候,腦袋後面又覺有一重拳的撞擊,他的人就直直的倒小去了。

但是他的意識很是清楚,“狗日的老師,真不是人當的。”在學校他是很老實的,他只想把自己的學生交好。他就想不明白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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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討說法

當馬立新倒下去的時候,校長才知道事情鬧大了,他立刻對那兩個家長大聲的呵斥,校長在村裡還算個文化人,聽到校長真的發脾氣了,他們也就適可而止,走的時候還憤憤的說:“下次再碰到我的手上我宰了他。”

“狗日的,也不看看我們是什麼人,就敢隨便的對我們小孩下手。真不識黑。”

校長馬上把馬立新扶起來,輕輕的放到凳子上坐著,馬立新過了一會才清醒,想著剛才自己被捱打真是一口惡氣逼在心裡,他自己慢慢的用手拂心口,好半天才舒緩。頭依然很疼,他手一摸前後兩個大包,一摸就更疼。

校長道:“馬老師啊,你是剛來我還沒有來得及和你說,這裡的刁民很多呢,今天這兩個家長還算好的呢,你還沒有碰到那幾個厲害的家長啊。”

“那原來別的老師有這樣的情況嗎?”

“怎麼沒有呢,只不過現在我們這裡的老師就不大管學生了,讓他們說說話,遲點到,不過老師說還是說聽不聽就是學生他們自己的事情了。所以日子也很太平。”

“那那些家長就不指望他們的小孩考學嗎?”

“山裡人就只要自己的小孩認識幾個字今後好打工,考大學很少有人指望,再說就是考取了也沒有那麼多的學費,還不如打工實惠。哎,我們只好就這樣了。”

馬立新想道:“我就不能就這樣白白的送他們打了,再說我也沒有去把他們的小孩打的怎麼厲害,我就要去討個說法。”想到這裡,馬立新就跟校長請假說去醫院檢查一下。

校長皺了皺眉頭道:“那你兩個班怎麼辦呢,是個問題呢。”馬立新知道,他一走,那就要校長親自上陣了,自然是不願意的。馬立新的心一橫不去想他了,反正自己決定了。

馬立新想到要找個正規的醫院,那只有市人民醫院,其他的醫院他怕別人不承認。於是他到市人民醫院的法醫門診部做了鑑定:頭部輕微傷。耳損傷造成一耳聽力減退26db以上。外傷後引起聽覺器官的其他改變。頭皮挫傷;頭皮下血腫。

他手裡拿著這份沉甸甸的單子想:“自己是很有理由的。”

他首先到教育站,一進教育站,還是先看到那個禿頂的工作人員。後來他知道那個人是教育站的會計,叫李楚淼。

當李楚淼聽說找站長時,他向後面的辦公室指了指,也不動身:“在裡面。”道完就自己把頭埋在一堆數字中。

站長四十多歲,聽說老師找站長,他坐在沙發上淡淡的問:“是哪個學校的啊?”

當聽說是水路小學的馬立新時,他想了半天才醒悟道:“哦,是新分來啊嗎?”他也不叫他坐,馬立新只好站著,剛想把情況給侯新軍站長說,侯站長卻先開口道:“你怎麼不上課呢?找我有什麼事情啊,我很忙呢,馬上要到市裡去開會。有什麼事情你快說。”

當聽說馬立新被家長打,倒是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上的煙,半天煙霧才從他兩個鼻孔裡一起蜿蜒出,他那先前眯著的眼睛睜開了道:“坐!”

馬立新馬上把醫院的鑑定單子給了候站長,站長用眼睛瞟了一下就隨便的拿在手上道:“這事情我們要向上面反映,我們沒有權利去處理家長,你先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