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隨時傷害到他,所以不管怎麼樣你都不會從他口中得知那件事,在他們的認知裡,那些事情都是他們最不堪回首的過往,如果你知道了,就一定會嘲笑他,諷刺他,甚至利用那把刀殺死他,所以才會有保護機制的存在。”
聽到林墨的話,在場的幾個男人都愣住了。因為在他們所知道的喬喬的事件中,除了家裡破產還有父親去世,對其他的事都一無所知,當初為了尊重喬喬,所以他們並沒有特地找人去調查,而只是詢問了喬喬的閨蜜李夢。
在李夢的描述中,喬喬自小的生活在一個家庭的環境中,從小有父母的寵愛和哥哥的保護,從來沒有遇到什麼大事兒,再難的事都有人護著,所以性格積極樂觀,每天跟個小太陽一樣,難道有什麼是李夢不知道的?
戰廷遠:“那這種病會給身體帶來傷害嗎?或者是這種病跟抑鬱症會不會有什麼出入?喬喬會不會傷害自己?”
林墨:“那倒不會,這種病最大的好處就是他會時刻提醒病人,要好好的保護自己,愛惜自己,但一旦這種保護機制過頭,就會演變成獨立抗拒社交,覺得任何事都只能靠自己慢慢的會造成病人情感缺失。”
戰廷遠:“那這種現象要怎麼解決?”
林墨:“這很簡單呀,只要強硬一些,不要讓她逃避,正面面對問題,安全感知道吧,時時刻刻給她安全感,如果是第2種的話,那麼就要先找到源頭,隨後讓她親手解決那個源頭。不管是陪伴還是信心,都要給足。”
掛了林墨的電話之後,四個人沉默的坐在客廳,本來就睡不著,現在因為林墨的電話更睡不著了。
江嶼:“所以喬喬到底是為什麼才會得了這種病而且她自己好像都不知道。”
傅予年:“那怎麼辦啊?總不能就這麼看著喬喬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吧?”
傅予白:“你不是不喜歡喬喬嗎?這麼關心她?”
傅予年被說的哽住了,不知道怎麼狡辯,但還是嘴硬道,“我什麼時候說喜歡她了,哥你不要瞎說,我只是…只是不能放著不管啊,畢竟也是認識的人嘛。”
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怎麼可能被傅予年這話騙住,就嘴硬吧,等後面追妻火葬場就不嘴硬了。
戰廷遠:“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其他三個人把目光放到戰廷遠身上,戰廷遠用了極大的力氣握緊了手裡的杯子,他們毫不懷疑,如果是高腳杯此時怕是早就被戰廷遠捏碎了。
戰廷遠:“既然我們誰都放不下喬喬,為什麼不一起生活,反正不管是誰都沒法放棄,與其我們內鬥最後還可能便宜了別人還不如我們好好照顧喬喬。”
江嶼他們三個都被戰廷遠的話驚呆了,沒想到平時一向正經的戰家繼承人,京都唯一的爺居然能說出共享這種話。
就哪怕他獨佔喬喬都不是那麼嚇人,顯然這個辦法明顯高於其他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