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窗簾縫隙照射的喬喬的臉上,喬喬皺著眉頭,抬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嘴裡還在不停的嘟囔著,“大晚上的誰把太陽開啟了”
又躺了一會兒,還是覺得太曬了,慢慢睜開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一切。
回憶如同過山車一般在腦海裡迴盪。
“你嘴巴好好親,我可以親一口嗎?”
“……”
“好親……還想親……”
“………”
“……你長得好好看呀,比我見過的人都好看……”
“……”
“哇,你肚子怎麼摸起來硬硬的?是腹肌嗎?”
“………”
“…唔…你的鑰匙擱到我的腿了。”
“哼嗯……別動…”
“不要不舒服,它欺負我把它丟出去。”
“不能丟……”
“……”
“寶寶困了,寶貝想睡覺……”
什麼情況?喬喬坐在床上抓著自己的秀髮,把腦袋抓禿了都沒有想到為什麼別人喝多了會斷片,但是她自己這兒全部都記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我什麼什麼情況?為什麼我還都記得,而且為什麼我會說出這樣的虎狼之詞!!!”
“不不不那一定,不是我那是我身體裡的另外一個人格一定是這樣的那個人格一定是個色魔,所以才會撲上去,又親又摸的,那肯定不是我。對的對的對對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哈哈哈哈,我就說嘛,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呢。”
喬喬bos:“不,那就是你昨天就是你的真面目,不僅對著別的男人又親又摸,還耍流氓調戲。”
喬喬:“怎麼可能?那才不是我呢,一定是你冤枉我,那絕對是你!”
(這一段採用內心和自己的對話來表達,具體可以參考一下卿卿日常裡田曦薇被親之後的表現。)
喬喬bos:“那分明就是你,你不是已經記起來了嗎?你腦海中不是已經有記憶了嗎?為什麼不敢承認?難道…你不是對戰哥有非分之想嗎?”
喬喬:“你胡說我才沒有呢,我什麼時候對戰哥有非分之想了,那一切都是你自己臆想的。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的!!”
喬喬bos:“誰說我不是你,我就是你,我是你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我們兩個就是一體的,所以你想什麼我是最清楚的。
你就是對戰哥有非分之想,不僅如此,不僅僅是戰廷遠,還有江嶼,傅予白甚至魏承墨。
你都有非分之想,你就是一個腳踏四條船的賤人,他們幫了你那麼多,而你卻對他們有非分之想,你哪來的臉面?再繼續面對他們。”
喬喬:“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喜歡他們!!”
喬喬緊緊的捂住耳朵想要捂住那說話的聲音,但是那些聲音如同魔咒一般往他的腦海中鑽,喬喬拼命躲避裹著被子鑽到了衣櫃裡,但是聲音卻依舊在喬喬腦海中迴盪。
喬喬bos:“你就是一個賤人,一個缺男人活不了的賤女人,你自己發生的那種事怎麼還配得上他們,他們那麼美好,而你呢就是汙泥中最噁心的存在,你有什麼臉面面對這些天之驕子。”
就在喬喬與內心的自己拼命掙扎時房門被敲響,但是此時的喬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沒有聽到敲門的聲音。
江嶼察覺到不對勁,一般這種時候,就算喬喬睡得再晚也早就應該醒了,而且自己敲門聲音這麼大,喬喬還沒有一點反應,難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江嶼直接開啟房門,卻看到床上空無一物,不僅喬喬不在,連床上的被子也不見了。
江嶼四處檢視,終於在衣櫃沒有關嚴的縫隙中看到了喬喬的被子。
江嶼衝到衣櫃前方,隨後開啟房門就發現喬喬躲在被子裡一臉恐懼的捂著自己的頭,嘴裡還不停的嚷嚷著不要不會,我不是那樣。
江嶼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他不停的搖晃喬喬,但喬喬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在對門的傅予白也意識到了,他的手環時刻監察著喬喬的身體狀況,而手環從十幾分鍾前就開始不停的提示心率過高。
一開始傅予白還以為是喬喬醒來之後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害羞,所以才心率過高。
但十幾分鍾過去心率不僅沒有降低,反而拼命的升高甚至手環都發出了警報,這讓傅予白和傅予年不得不重視起來。
急急忙忙出門,正好戰廷遠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