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不會因為身邊突然多出了這樣一個物件而生疑,同時,也不會貿然的將其取下來,從而失去它們的庇護。為了家人的安全,七月這次可算的上是大筆,全部的家當都拿了出來,在做完這一切後,七月返回自己的臥室,盤膝坐在床上,微眯著眼睛小息一下。
天色逐漸的轉亮,眾人也紛紛是醒轉過來,開始洗漱更衣,七月的母親很快就將早餐給眾人並端上餐桌,在吃早餐的時候,精神奕奕的黃山感慨的說道:‘昨晚的那一覺睡的真舒服,我感覺自己今天的精神狀態真的是好到爆表!,說起來,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樣好的精神狀態!’。
七月的父母和小憐南齊齊點頭,他們再人同樣是精神奕奕,七月則是笑而不語,其實,他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都是那幾朵蓮花所致。在吃過早飯之後,黃山就前往單位上班去,昨天下午為了陪小憐南,他已經是請了一下午的假。
雖然他今天也很想要請假陪小憐南,可是在過年之前還有許多的工作要處理,他是休想再請到假的了,只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上班。七月的父親則是領著小憐南去附近的公園玩耍晨練,在七月的針灸和健身功法的作用下,原本是年老體弱的他,現在不僅是恢復了健康,甚至還將身體鍛鍊的比那些二三十歲的年輕人都還要壯碩結實,甚至還成為了附近這些老年人們的偶像與健身教練。
每當他在公園裡面鍛鍊的時候,就會有不少的老年人前來向他討教學習,而他也是從來不會藏私,自己會什麼就教什麼,這樣一來,竟是讓這附近的老年人們,身體都降、壯碩不少。在黃山、七月的父親和小憐南分別出門之後,收拾好餐桌七月的母親也提著一籃子出門買菜,留下七月獨自一人在家。
在泡了一杯香茗後,七月將膝上型電腦給開啟,一邊和鬼鬼以及自己的那幾個研究生們閒聊,一邊瀏覽著幾個著名的國際醫學,翻看著幾篇最新的醫學論文和研究報告,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一個非常陌生的號碼。
按下接聽鍵後,從手機裡面傳出來的,卻是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黃同學,你回河南了,怎麼也不通知我們這些老同學一聲?別是有了女朋友,就將我們這些老同學給忘記了吧?要不是剛剛看地方臺的早間新聞,說你協助警察破獲了一起冒充你的詐騙案,我還不知道你都已經回來了’。
七月一聽,就辨認出打來電話的這人是他高中時期的同桌葉旋,回想起高中時期的歲月,他不由的微笑了起來,說道:‘瞧你這話說的,我那能夠不通知你們這些老同學呢?只是我昨天才剛剛回到河南,結果就遇到你說的那件事情,這才給耽誤了’。
電話那邊,葉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有些失落,顯然,對七月,她並未死心,雖然心頭失落,但從她說話的語氣裡,卻是聽不出什麼來的,就算七月有著女生的模樣,她也是深深的愛著七月,一分一秒都沒有改變過。‘既然如此,那就原諒你吧!黃同學,這次我找你,是有事想要拜託你的’。
七月並未聽見她的那聲嘆息,笑著說道:‘老同學有吩咐,我哪裡敢不從?說罷,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葉旋這個時候也調整好心態,說出正事:‘我有一個朋友,患了一種難以啟齒的怪病,之前也曾看過不少的醫生,吃了不少藥。可是都沒能夠見到效果,這不聽說你回來了,她就拜託我聯絡你,想要請你給她看看,哎,她也的確是挺可憐的,這個病折騰她兩年多了,都快將她給逼瘋,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心希望你能夠給她看看’。
七月問道:‘她患的是什麼病?’,葉旋苦笑著回答道:‘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病呀,附近幾個大城市的大醫院都去過,專家教授也看了不少,可就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明確的診斷出她患的這究竟是個什麼病?甚至還有不少的醫生,說她是心理、精神上出了問題,可是,不管是開的什麼藥,吃了都不見有效’。
‘喔?還有這樣的事情?’,七月不由的來了興趣,又問道:‘那她是哪兒不舒服?’,‘這個,還是等你親自問她吧!’,葉旋在猶豫片刻之後,吞吞吐吐的回答道,語氣腔調顯得有些古怪。七月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問,只是說道:‘那好吧!什麼時候,在哪兒給她看病?’。
葉旋說道:‘你還記得我工作的那家幼兒園的地址嗎?如果可以的話,你現在就過來這裡找我吧!’。‘記得,那你在那裡等著,我這就過來’,說罷,七月就結束通話電話,關上膝上型電腦,出門前往葉旋所工作的那家幼兒園,十來分鐘之後,七月就搭乘計程車來到葉旋工作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