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和不屑的搖搖頭,又點點頭道:“兄弟自然知道,嘿嘿,他們居然還跟盟主下了請貼,唉,其實只能說是一群邪魔外道而已!”
“對了!”冰兒突然想到了娘,就急著問道:“陳總管,我娘呢?你把他們送到哪裡去了?”
陳康和皮笑肉不笑的朝她笑了笑道:“公子久聞玲夫人是昔年三合會冷首領的夫人。起先還不知道就是姑娘的令堂,直到最近才知道母女重逢,這是天大的喜事,公子把姑娘和令堂接來,原有要事奉商”
冰兒披披嘴笑道:“你們有什麼事,要和娘商量的?”
陳康和並未理會,續道:“但公子發現令堂玉體違和,而且病不輕,這裡只是咱們暫時歇腳之地,荒山僻野,也無法延醫診治,才要徐總管專程把令堂護送入城,聘請名醫治療。”
冰兒道:“你們把娘送到城裡去了,什麼城裡?”
陳康和陪笑道:“姑娘不用耽心”
冰兒臉色一繃,哼道:“我是孃的女兒,我不用耽心?告訴你,我孃的病,才不用你們操心呢,快告訴我,你們把我娘送到哪裡去了?”
陳康和依然陪著笑道:“冰兒姑娘,公子要徐副總管把令堂送去城裡治病,原是一片好意,姑娘莫要誤會了。”
冰兒披披嘴,冷哼道:“趙復初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準沒安著什麼好心,他若是心裡沒有鬼,有事和娘商量,就應該正大光明的來跟娘請教,但你們沒有這樣做,鬼鬼崇祟的使用江湖下五門的迷香迷藥,把我母女擄來,這是你們自詡的團結各大門派的武林盟做出來的事?”
絕情仙子聽的心頭大急,忙道:“冰妹,你冷靜點,趙公子把伯母送去城裡治病,總是好意,你不可誤會”
冰兒哼道:“難道我說錯了?我沒有江湖經驗,我可不是小孩子,陳康和,這是不是你替趙復初出的鬼主意,你說,你們有什麼陰謀詭計?只管說出來。”
說著舉步朝陳康和麵前逼了過去。
絕情仙子慌忙拉著道:“冰妹,有話好說。”
冰兒摔開她的手,說道:“我要他把話說清楚!”
她這一摔,原出無意,但絕情仙子卻被震的後退了幾步。
惡狗陳康和只要不堆上假笑,兩腮下垂,就是一副哭喪臉,此刻眼看冰兒氣呼呼的叉著手,直逼到自己面前。心頭有些氣餒,回頭就朝絕情仙子說道:“管仙子,還是你勸勸她吧!”
轉身朝門外退去。
冰兒身形一閃,一下搶到前面,攔住他去路,冷笑道:“陳康和,你不說說清楚,要走可沒這樣容易。”
陳康和色厲內荏,勉強笑道:“冰兒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冰兒伸出一個纖纖玉指,有意無意的朝磚牆上戳去,好像戳在豆腐上一般,毫不費力,就把水蔥般的一根纖指,悄無聲息沒入情水磚牆之中。然後又輕輕的抽了出來,指尖兒按在陳康和的肩骨上,笑了笑道:“陳康和,你身上比這堵牆璧如何?”
陳康和忽然呵呵笑了起來,說道:“冰兒姑娘若是自恃武功,想對兄弟動武,我想你是不敢出手的。”
冰兒道:“為什麼?”
陳康和陰森—笑道:“為什麼,你自己去想吧!”
冰兒道:“我娘在你們手裡。”
陳康和陰惻惻道:“你知道就好。”
冰兒聽的又氣又急,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朝惡狗陳康和臉上打去,氣鼓鼓的道:“你當我不敢打你,我偏打了你再說,你們敢對我娘怎樣?”
她練成“紫氣神功”這一掌又是氣憤出手,惡狗陳康和除了吹拍,能有多少武功?“拍”的一聲,打在臉上,一個人身不由已歪斜斜的撞出去七八步。
惡狗陳康和如今是“武林盟”中實際掌握大權的無腸公子趙復初面前第一號言聽計從的紅人,可不是從前的蔑片、油豆腐帽子。此人得罪不得,逞論打他。
兩位姑娘雙雙搶著勸阻道:“冰妹,不可動手。”
冰兒因娘是有病在身的人,被他們劫擄了來,多少總會受到顛簸跋涉之勞,心頭越想越氣,柳眉一挑,冷聲道:“管姐姐、李姐姐,你們不用管,我非要他說出實話來不可。”
伸手一指陳康和,又道:“你老實說,你們把我們母女擄來,有什麼陰謀?娘現在何處,你不說實話,我就先殺了你。”
陳康和忽然大笑道:“冰兒姑娘,你再仔細想想。”
冰兒道:“我不用想。”
陳康和道:“那是姑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