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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就定下明日一早同錦若商量了,一家人跟秀娘嫂子一同去京城。至於為何要讓秀娘嫂子去,自然是因為招娣還懷著身孕在京城,身邊少不得個人照顧。而誰能比得上孃親照顧的妥帖呢?
此時京城中,六子一臉焦急煩躁的同朱能幾個在屋裡來回踱步。見朱能半晌沒想出個法子,他急躁的蹭的一下子就要往外衝,招娣現在下落不明,而家裡那個顯然就是人假扮的,要讓他這麼耗著,真真是要急死了。依著他看,乾脆直接拿著刀過去逼問,一刀刀的划著那奸細的肉,他就不信問不出什麼來。再不行,不是還有侍衛營的兄弟麼,哪個不是刑訊高手?
朱能見狀,心知他的打算,趕忙起身把人攔住,冷聲呵斥道:“你這般冒失,豈不是要打草驚蛇?如今那人不敢輕易見你的面,只是學著弟妹的嗓音同你說話,就證明弟妹還沒遭遇不測。倘若你一意孤行,不僅會打亂了皇上跟太子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局面,許是還會給弟妹招來災禍。”
要知道百越之人最讓人不齒也是最讓人厭惡卻是完美到讓人看不出的易容手段,就是以人皮面具示人。而那個人皮面具,可不是什麼豬皮或者旁的材質,而是生生打活人面上割下來的,為著讓面容不出現破綻被人識破,他們往往會先往活人身上灌鉛。。。。。。
可六子現在哪裡還想得到那些,更別提聽得進朱能的話了,他當即就憤怒的衝著擋了自個去路的朱能衝撞了過去,那勢頭可是跟對敵差不多了,就差抽刀同人拼命了。
“你說的輕巧,那不是你媳婦,你當然不擔心了。可那是我媳婦,懷了我的娃的媳婦。”六子雙目充血,睚眥欲裂,甚至脖子上的青筋都因著憤怒而暴起來。
朱能雖然有些身手,可卻並不算厲害,早些年跟著張滿囤時候,他就是出了名的狗頭軍師。在文人裡或許能說有兩下子,可跟六子比起來,那點身手壓根不夠看的。可饒是那般,他也不敢退讓半步,任由六子攥著他的肩膀,咬著牙低聲呵道:“你冷靜些,你要是想讓弟妹更危險,你只管去鬧,只管讓人知道你發現了端倪!”
☆、第二百七十六章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一聽朱能的話,六子才稍稍清醒。如今他心裡是說不出的憤怒跟懊惱,可滿心的怒氣跟擔憂卻找不到發洩的物件,就好似一隻困獸一般四處莽撞但尋不到出路。一想到媳婦現在不知在遭著什麼罪,他就恨恨的捶了自己腦袋一下,整個人都有些無力的蹲在地上。此時此刻,那個慣是喜歡插科打諢的少年,整個人都頹廢的不成了樣子。
他媳婦才安穩幾日啊,懷著身子正是需要人陪著護著的時候,卻屢次遭受磨難。之前是老丈人的後事,讓媳婦抑鬱難過了許多時候,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終於被他逗樂了,卻又被那群叛逆擄走了,如今更是下落不明。
“為今之計就是先將計就計,稍後我會同太子殿下會面,只希望能從散出去的暗衛那裡得到弟妹的訊息。”
而桃樹灣那邊,林寶珠同錦若一提回京城的事兒,就被錦若拒絕了。她並非不想跟著孃親和爹爹走,而是眼下張記因著救災拋灑到南邊的銀錢何止一二,再者因著商隊的形成,張記又開了新的商路,如今正是用人時候。
對於女兒的固執,林寶珠其實心裡是清楚地,而且她也不想強令女兒放棄自己的想法隨了她去。於是,在香茗跟春喜等人忙活著收拾時候,她就叫了錦若進屋,面容是少有的嚴肅,語氣也頗為鄭重:“錦若,現在不是念著生意的時候,你爹爹說了許多,生怕咱們在桃樹灣會遭人毒手遭遇不測,你可知道歷來皇權之下多少人無辜喪命?更何況,只要你爹一日掌握著大周軍隊,你這個張家大小姐就一日可能被人盯上,許還會給村裡人帶來滅頂之災。”
這是林寶珠第一次鄭重其事的說起她們身份的事兒,可她也並不想嚇到錦若,於是頓了頓,稍稍緩和了一下語氣接著說道:“你也莫要害怕,左右你爹會護了咱們周全。”
其實錦若是真真沒有想過那些,就好像她習慣了做桃樹灣張記的大小姐,卻忘記了自己還是護國公府跟桃溪縣主的嫡女一般。當孃親直白的說起來時候,她不可遏制的就想起了當初第一次進京時候路上遇到的那場刺殺。
見錦若愣住了,林寶珠不由憐惜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所謂在其位謀其政,你我享受了你爹拼打而來的榮耀跟光輝,也就意味著要承擔這個身份之下的麻煩跟危險。許是娘自私,總覺得只要咱們一家人和和樂樂在一起,什麼都是不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