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錢解決嗎?我可以給那個小子一大筆錢!”
“也許那人要的不是錢!”
“那他要什麼?要我的命?!”
範麗妮不知道那人要什麼,但如果他的企圖和她一樣,那他一定很希望傅宏凱垮掉,最好失去一切,反正傅宏凱本來就不應該得到這一切,不過眼前她只有按兵不動,必須再忍耐。
“範麗妮,我的事我自己會應付,不須要我的女兒替我出頭,但她……”傅宏凱一方面捨不得女兒,一方面氣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女兒。
“她是愛你才會這麼做!”
“但是她卻得賠上自己。”
“那個小子……”範麗妮拍拍他的肩,安慰著他。“說不定不是你女兒的對手,‘虎父無犬女’,我想你女兒也不是傻瓜,再說不見得那小子想的是報仇,都二十年前的事了。”
“那小子……”傅宏凱忘不了徐彬兒子的眼神,他絕不是為了給小琳幸福才娶她的。
“至少你可以先觀察一段時間嘛!”
“觀察……”
“是啊,有時候事情是會出乎人意料的,在事情沒有完全的絕望之前,你要開心點!”她向他撒嬌。“你還有我的嘛,我可以讓你疼啊!”
“你……”他瞄她。
“你對我沒興趣了嗎?”
“範麗妮,你是在玩火!”
“你怕被火灼傷嗎?”
“我不怕被火灼傷,問題是你燒不燒得起來?”他捏了她的臀部一下。“範麗妮,如果你放不開,你就不要惹我,一旦把我挑起來,我可不是隻和你玩玩哦,所以你要想清楚。”
“你知道我的條件。”她也不容易應付。“我不和已婚的男人玩。”
“如果我自由了——”
“傅先生,等你自由了再說。”她拋了個飛吻給他,轉身走出辦公室,在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她整個人鬆了一口氣。
週末的夜晚,徐偉烈非但沒有和自己“新婚”的妻子一起過,反而約了洪定邦到附近酒吧喝酒,這種異於平常的行為,令洪定邦非常的疑惑,也想到了薛敏所說的話,他不知道自己是害了他,還是幫了他。
公司裡因為薛敏的辭職而顯得有些手忙腳亂,小公司嘛,很多事都是她一手在打理,這一走,一些有關財務和行政方面的問題,的確教這兩個大男人不知該從何下手,但是徐偉烈並沒有去找薛敏。
他咬牙撐了下來,自己一筆帳一筆帳的看,請了新的職員,每天自己教、自己幫她熟習程式、瞭解公司的性質、熟悉客戶,他好像知道薛敏是怎麼也不可能回來的了。
洪定邦並不知道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但他覺得自己最無辜。
“唉!”誇張的嘆了一口氣,他有些有苦無處訴的樣子。
“定邦,我都沒有嘆氣了,你嘆什麼氣?”徐偉烈嘲笑自己的表情,顯得很是無奈。
“你有妻子,我有什麼?”洪定邦哼了聲,語氣酸澀。
“妻子?!”徐偉烈的表情裡帶著一絲的痛苦。“不如說麻煩吧!”
“麻煩?!”洪定邦若不弄個清楚,他真的會很難過,偏偏薛敏只起了個頭,讓他的好奇心老是懸在那裡。“徐偉烈,你何不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就算看在我幫你籌辦婚禮的這份關係上。”
“我不知該從何說起,真要說的話,得從二十年前說起。”徐偉烈未說先作厭煩狀。
“二十年前……”洪定邦嘖嘖稱奇。
“很難想象是不是?!”
“有點像電視劇的情節。”
“是啊,也許我該把這個故事賣給哪個編劇,還能賺上一筆錢呢!”徐偉烈自嘲著。
“真的是很曲折離奇,如果按照正常的發展,我該娶的人應該是薛敏,而不是傅琳。”
“但是如果按照正常的發展,可能根本就沒有人想看,一般人已經膩了平日的生活,所以愈曲折、愈離奇就愈有人看,對不對?!”洪定邦說的是實情,這也是為什麼一般電視劇老在婚外情、第三者上打轉的原因了。
“定邦,我們到底是在談電視劇,還是談我的事?”徐偉烈有些哭笑不得。
“快說你的故事吧!”
徐偉烈說了,對洪定邦、對他這個知心好友,他沒有什麼好瞞的。
聽完了徐偉烈的整個故事,洪定邦這才能瞭解薛敏對徐偉烈的那份情和她那麼反對徐偉烈
娶傅琳的原因了。
“你一定很愛傅琳。”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