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婭很是附和的點點頭,也不曉得是不是覺得兩人可信,低聲羞澀說道:“我也是,這會兒還覺得腰痠背痛。”
顧月齊看著薛婭的目光不禁多了幾分同病相憐。
這兩妯娌的關係倒是不錯。
楚裳掩嘴痴痴一笑。
聞笑,薛婭羞澀的捂著臉,嬌嗔了一眼楚裳。
楚裳笑了兩聲就轉移了話題。
“月齊,你這曇花倒是栩栩如生啊,想不到你的針線活兒這般好。”楚裳看著飛針走線的顧月齊,伸頭一看,滿眼讚賞。
薛婭好奇的伸頭一看,一手繡工太過驚豔,“我記得王爺喜歡曇花,月齊,你這完全是投其所好啊。”
一來二往,關係熟了,拘謹疏離淡下,薛婭也會和顧月齊玩笑幾句。
顧月齊似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抿出一個笑容,“其實我自己也喜歡,第一次到府上,我還惦記著他的那些寶貝曇花。”
“婭婭這雙龍戲珠也不錯。”楚裳看了薛婭手裡的半成品,誇了一句。
薛婭靦腆一笑,“比不得月齊,她的才是真的好。”
“你和她比什麼,她就是個妖精,真不知道還有什麼是她不會的。”楚裳笑著埋汰了一句。
顧月齊無奈一笑。
“也是啊,差不多的年紀,總覺得月齊的見識和行事比起我太過老練成熟了。”薛婭附和一句。
這下,顧月齊越發無奈了。
她一個活了兩輩子的人,自然是比她們的行事更老練。
約莫玩了兩個時辰,各自就回去休息了。
薛婭沐浴洗漱好之後,看著身上單薄的寢衣,瞪了一眼自己的婢女,“舒兒,你!”
屋子燃著火盆,倒是不冷,就是臊得慌。
舒兒一板一眼說道:“主子穿這身衣裳很美,肯定能把皇上迷倒。”
“你!你放肆!”薛婭扯下一邊的斗篷,紅著臉頰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舒兒,伸手戳戳舒兒的腦門,故作兇狠道:“等明個本宮定要好好懲罰你!”
“婭婭要懲罰誰?”燕琛遠撩起簾子走了進來,看著裹著斗篷的人,劍眉一挑,“不是沐浴嗎?怎麼裹著一件斗篷?”
“奴婢參見皇上。”
燕琛遠擺手,走過去拉著氣鼓鼓的人朝著寢殿走去,“氣什麼呢?這婢子欺負你了?”
“不是……”薛婭盯著燕琛遠的側顏,只覺得難以啟齒。
隨著燕琛遠走到床邊,雙手死死抓著斗篷的邊緣,扭捏羞澀,“臣妾,臣妾還是去換一身寢衣再來吧。”
“嗯?”
燕琛遠打量著薛婭窘迫害羞的樣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坐在床邊,“把斗篷摘了。”
薛婭有些惱羞的嬌嗔了一眼燕琛遠,垂著眸子,緩慢鬆手。
單薄的寢衣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軀,纖纖蔥指不安的絞著裙襬,臉上的紅暈如染了胭脂一般,豔麗嬌羞。
燕琛遠伸手將薛婭攬進懷裡,眸色暗沉幾分,灼熱滾燙,薛婭怯怯看了一眼燕琛遠,被那深邃灼熱的目光嚇了一跳。
“皇上……”
乖順怯怯的聲音盡數淹沒在吻裡,帳幔放下,遮去一室春色……
顧月齊趴在燕池羽背脊上,由燕池羽揹著自己回到寢殿,似想到什麼,不由低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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