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於你是否有錢。
就這樣,用了三十兩銀,讓那些下人見著他就如同見了財神爺一樣歡喜,還打聽清楚了要緊的事,林瀟雨覺得花得的確物超所值。
從下人們七嘴八舌的話中,林瀟雨得知這個世界其實也沒自己想象中群龍無首的江湖那樣混亂,總的來說跟前世的古代差不多,這裡也是有國家的,比如恆嶽城,就在漢唐國的國境內,但是不歸漢唐國管,因為城裡有修仙的門派,漢唐國管理的,只是只有凡人的城鎮。比如恆嶽城周邊的西界鎮,高子鎮等等。
知道這一點林瀟雨便放下心來,既然外面沒有兵荒馬亂,自己離開張府後,只要小心一點,便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當然有時候群龍有首的江湖更亂,在下人們還在讚歎漢唐國大元帥於龍在邊疆將十年來一直侵犯國土的趙宋國兵將殺得大退投降後,婉拒皇帝召其回京城領賞的聖旨,繼續鎮守邊疆,其風頭一時無倆之時,林瀟雨便想到了功高震主和黃袍加身,當然這是以後的事了。
除了外面世界的一些環境,還有的就是張府內的情況了。
張府很大,據下人們的描述,林瀟雨估摸著大概有上百畝,也就是十個足球場那麼大,裡面的假山,亭臺,小湖,樓閣,石碑,花木等,林瀟雨也親自走過了,很有蘇州園林那種“雨驚詩夢來蕉葉,風載書生出藕花”的意境。
家主張大富有兩位夫人,分別是大夫人張侯氏,二夫人張陳氏,這裡是不按照世俗中的妻妾之分的,兩人都是平等關係。
張大富膝下,共五個兒女,其中大兒子和唯一的女兒,系大夫人張侯氏所生,二兒子、三兒子、五兒子系二夫人張陳氏所生。有趣的是,張大富的四個兒子,由大到小,分別叫張正光,張正宗,張正耀,張正祖,合起來正是光宗耀祖。林瀟雨不禁暗暗猜測,要是張傲月是男丁,那小兒子還能出世麼?
說到張傲月,林瀟雨原本是沒有什麼想法,只是下人們紛紛表示那張傲月貌若天仙,乃恆嶽城第一美人,讚美間多多少少掩飾不住對他的不屑、嫉妒,讓他竟然生出一股我要見見這張傲月的想法,不過很快便壓了下來。
當然張府住的主人不止這八個人,張大富還有兩個個弟弟,一個叫張大貴,一個叫張大榮,他們也有各自的家庭住在張府內。但是他們並不是仙人,而是隻做著世俗的生意的凡人。至於原因,那些下人們也答不出個所然,林瀟雨自然也不清楚。
正想著這些,忽而房門被開啟,林瀟雨不用抬眼便清楚是小玉那丫頭,他早記清楚了小玉走路時腳步聲音的大小輕重。
這幾天他和小玉已經相處的頗為融洽,因為小玉是專侍候他的侍女,要經常跟在左右,起床時要給他穿衣服,端水送飯菜,晚上寬衣等,都是小玉要做的,有些時候兩人不免有些身體接觸,小玉不覺得有什麼,但是他卻覺得尷尬,也不習慣這麼被人侍候,讓小玉不用這麼做,但小玉卻緊張兮兮的問做錯了什麼,無奈之下他只能接受這種二世祖的生活。幾天下來之後倒是覺得如果沒有什麼未知的危險,那乾脆當個這樣的二世祖,偶爾和小玉開開玩笑那樣也不錯,挺悠閒的。
“林公子,你看這隻兔子,是不是病了?”小玉剛推門進來,見到林瀟雨,便可憐兮兮的問道,她知道林瀟雨病好之後性格變得很隨和,有時還會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來打趣她,所以她就沒有太多的規規矩矩。
嗯?兔子?林瀟雨抬眼一看,發現小玉一張小臉正有點急切的看著他,一邊手抱著一隻雪白的兔子在懷裡,這兔子眼皮合著大半,兔臉無精打采,呼吸急促,的確是生病時的樣子。
“先把它放到桌子上吧,我看看。”林瀟雨說道,前世作為特工,他的知識面涉獵很廣,其中就有一些是動物的傷病醫治方面的。
小玉依言將兔子側躺的放上桌子,稍微退後了點,道:“林公子,你看看。”兔子也沒掙扎,還是那副“我快要死了”的樣子。
“嗯。”林瀟雨點點頭,不再多說,伸手捏著兔子的耳朵看了看頭部,然後翻看了一下身上的毛髮,兔子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便拿著兔子的四肢逐一輕手搖一搖。
當捏到兔子右腿的時候,兔子突然猛然一縮,力量之大甚至將身體都往後挪了挪,鼻裡發出“哼哼”的呼痛聲。
“啊。”小玉小聲的驚呼起來。
林瀟雨見小玉滿臉的心痛表情,笑道:“放心吧,沒什麼事的,你看腳爪子,沒有長歪,也沒有脫毛脫得光禿禿,整條腿又沒有血跡,所以只能是骨折了,兔子都很容易受這種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