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顯得很淑女,顯然,為了今天的“相親”,她花了不少心思。
若不是曾在酒會上見過她,他還真會以為這是淑女呢。項容蠻橫嬌氣的模樣他可是見過的,眼下裝作 淑女,也只能畫虎不成反類犬。還不如他家破布,騷得直接夠味兒~
項容見蘇血染打量她,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還故意挺了挺胸,做了一個嬌媚的動作,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蘇血染的眉毛幾不可見地抽了一下,心裡很嫌棄,就這慫樣,連他家花錦的腳指甲都比不上。
再看看項大將堆笑的臉,蘇血染頓感腦仁疼啊。這個項濤的大將身份是怎麼來的?整一個草包啊有木有?蘇家和他早已是勢同水火了,這樣的情形他居然妄想靠一個女兒來改變?!哼,他蘇血染的親,可不是誰都能攀的!
“大將說笑了,我已經娶了花錦,怎麼能再另娶?這委屈了項小姐不說,恐怕大將與我都和花家不好交代啊!”蘇血染反手拿過酒杯,笑著給項濤斟酒,嘴裡的話卻是一絲不漏,將拒婚的責任往花壁身上推。
人家是總統神馬的,可比他這個上將有擔當~
項容震了一下,著急了,也不管丟不丟人,小姐脾氣一上來,根本按不出:“蘇大哥~我哪裡不好,難道還比不上他一個男人麼?花錦是什麼貨色中州誰不知道!”
花錦是蘇血染心頭的寶,如今被外人這麼說,蘇血染的臉立馬黑得難看,當下不想再看到這對父女的無恥嘴臉,勾起嘴角冷笑說:“花錦什麼樣我比你清楚,我們夫妻的事兒還亂不到外人來說,項小姐年輕貌美,我蘇血染自認無才無德,只能配得上 花錦這樣的!大將今天這頓飯看來血染是咽不下去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罷,蘇血染便站了起來,拉開椅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項大將本想拉攏人,卻不想還把人給惹火了,剛想開口教訓自己女兒,項容卻先他一步,雙手一揮,將碗筷 掃落在地。
“花錦是個神馬東西嘛!嗚嗚……不就是有個當總統的堂哥麼?如果他不生在花家根本一無是處!”項容對著蘇血染的背影狂吼,一面還拍著桌子,半點不讓人消停。
蘇血染聽著背後的叫罵,頓了一下,捏了捏拳頭,大步流星地離開。雖然氣憤不已,但也不能跟一個無知的女兒計較。
“嗚嗚……爸爸……你看啊!你要為我做主啊,哼,你馬上就派兵,把那個花錦抓起來!”
“你給我閉嘴!”項濤已經怒紅了眼,一巴掌摔了過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項容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 項濤,胸脯因為氣憤而上下起伏,滿臉的淚水哭花了妝容,突然一個起身,對著項濤狠狠一推,“我討厭你們!”說完便是提著裙子跑了出去。
這蘇血染簡直是不識抬舉!中州多少年輕的富家子弟想要娶他女兒捏!他居然敢嫌棄。項濤快要被氣炸了,最近事兒事兒不順心!
咱們的蘇軍閥是個好老公男人,但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該死的醜女人,爺的媳婦兒,爺都不捨得罵一句,你居然敢罵他!爺詛咒你毀容!
蘇血染心中的小人蹦蹦叫囂,現下已經跟項濤撕破了臉,也不需要再跟他虛以委蛇,要來硬的,他蘇血染更是不怕!
黑色的雙眼閃過一道寒光,戰意凜然。
出了項大將的家,蘇血染自己開車回去。往常給他開車的是王利索,如今他去保護花錦去了,他只能自己開車……
一想到自己的技術……蘇血染的嘴角抽了抽,出來的時候應該叫個自己的司機的……
想著,他就發動了車艇,按了一下耳機,想聽聽自己媳婦兒美妙的聲音。
花錦接了電話,聲音一如往常的有精神,開心地說了兩句,蘇血染立馬覺得神清氣爽,神馬煩惱都沒了。
“我已經跟項濤挑明瞭,也不用跟他客氣。等收拾好了東西立馬就去找你!”
“您慢慢收拾,不著急~”晃啊晃的很高興,可是這嘴……還是那麼損。”
“你自己小心點啊,遇到情況就立即聯絡我!”
蘇血染給護送花錦計程車兵配了最好的裝備,用的是最好的科技產品。
“知道,你也是!”花錦點頭,幾不可聞地說了一句,卻一字不差地落進了蘇血染的 耳朵裡。
中州某處。
“十號,捕獵計劃可以開始了。”男人認真的望著畫像,嘴唇輕微開闔,他的聲音十分溫柔,帶著 一種讓人信服的誘惑。
“是的,主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