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關總局上班的時候,這個周思思更是沒臉沒皮地黏在他家破布身邊,秘書的活兒她搶著幹,泡咖啡、捏肩膀、還賠笑!你妹啊,三陪都木有你熱情!!
中午的時候,什麼愛心便當啊,爺說這東西豬也不吃!可偏偏,這豬也不吃的東西,他家破布喜歡地緊,吃得倍兒香!
黃昏的時候,他好不容易忙完了找媳婦兒一塊兒回家,可每次去辦公室敲門,人去樓空啊有木有?叫了小兵過來一問,氣得大度大氣的他火冒三丈:花少和周小姐散步去了……
散步?他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們家破布這麼喜歡運動啊?每次床上運動的時候都木有見那傢伙這麼主動過!
等回了家,一開啟家門,看到的那一幕果斷讓他嘔血啊。兩個人坐在餐桌前已經開飯了,時不時還相視一笑逗猴子……一家三口啊,好一個一家三口,你丫的將他蘇血染放哪裡了?爺這還沒死捏?你還沒和爺離婚捏?這就劈腿了?!
蘇軍閥咬咬唇,對上週思思挑釁的目光眼神很冷很冷,蹬鼻子上臉,除了沒進門,晚上沒睡他的床,她還差啥?!
“蘇妖孽,吃飯不?”花錦吃了周思思夾過來的蛋,吃得津津有味。
蘇血染的眉梢抖了抖,連話也不說了,直接蹬蹬蹬地跑上樓。
“這發的又是哪門子的瘋?”花錦不解地皺眉。
“錦哥哥……蘇大哥他是不是不歡迎我啊?每次我來……”周思思低下頭,一副欲泫若泣的模樣。
“別胡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怎麼會不歡迎?一定是海關總局的事兒忙了!”花錦打哈哈地笑,心中卻想:這丫的不會又吃醋了吧?不是都說清楚了麼?
被這麼一折騰,花錦也沒心思吃飯了,草草了事之後就上樓去看看他家蘇妖孽。他有預感,如果現在不順順毛,這小肚雞腸的兵頭頭一定會給他更大的苦頭吃!
花錦進了房門,就看到蘇血染衣服也沒有換,背對著房門坐在床上,看背影……還著實將深閨怨夫神馬的學得十成十。
也是,最近周思思寄宿在他們家,歡愛神馬的果斷不能像以前那樣恣意放縱了,畢竟這是他的小初戀,如今他被男人壓的事實雖然眾所周知,但是人要臉樹要皮啊!花錦自覺不能在初戀面前丟這種人,所以每每蘇血染求歡,他總是能拒絕就拒絕。再說了,思思對他好像餘情未了的樣子,畢竟救國命的,他也不想讓人家女孩兒觸景傷情……
於是這一番考量下來,就把最不能得罪的人給得罪了。
花錦見蘇血染不動,悄聲將房門鎖上,裝模作樣地蹭上去瞅了一眼,別說,臉色還真不是一般地難看啊。花錦咽咽口水,坐到蘇血染身邊,腦袋一歪,靠在那寬厚的肩膀上:“蘇妖孽,對不起啊!”
蘇軍閥臉色稍稍轉好,側眼看了花錦一下,眉角一挑,黑色的眼珠子又水又亮,他可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抬起一隻胳膊將媳婦兒摟入懷中,嘴巴一撇,幽幽嘆了口氣,可憐巴巴地說:“我命苦啊!這苦行僧的日子過了五六天了,一個健康的大老爺們兒,憋啊!”蘇小攻握住花小受的手,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你摸摸?摸到了麼?”
“摸神馬?”不解風情,甕聲甕氣,手下毫不留情!你奶奶的有咩好摸的,除了硬邦邦的胸肌,還是胸肌!
“爺的心啊!爺的心如今也跟著憋了!在這麼下去,你直接拿把刀子,往爺的心窩裡捅就是了,這都比眼睜睜看著你劈腿強啊!”
花錦臉上爬過可疑的紅暈,這混蛋,這是在指控他?蘇小攻是一隻腹黑的小攻,花小受也不是神馬好小受。貪小便宜、怕死,想反攻,這些小受普遍有的毛病他都很齊整,而且是個怕疼的、非暴力不合作的娃兒。
眼看著蘇妖孽已經被逼到了極限了,恐怕自己再不顯示出點誠意來就要候不住了。花小受咬咬牙,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後猛然湊了上去,環住小攻的脖子,在小攻的嘴上一吻,說:“憋了?需要老子為你紓解不?”
蘇血染的眼睛裡登時閃著絢爛的光暈,蹭蹭盪漾開來:“爺的心懷開闊,破布你說幾句好聽的給爺道個歉也就不計較了,可這身……你知道啊,爺是當兵的啊,時時刻刻都得把武器擦亮才好隨時提槍上陣滴啊!要知道,現在都流星精密武器,先進啊,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擦好的!”
這是討價還價?花錦抽了抽嘴角,心中卻暖了幾分。別說,能這樣打趣說笑,還真是讓人覺得舒服。勾住蘇小攻的脖子,花錦伸出舌頭,再蘇血染的喉結上輕輕舔過,用充滿野性地聲音說:“老子沒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