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出席吧,對於格萊美來說,新人雖然很難獲獎,但是參加一次之後第二年很容易獲獎,你的《yeah》已經在榜上好幾周了,明年他們不可能不給你留個好名次的。”艾薇兒勸說道,她不知道是想看到秀哲,還是純粹的為秀哲考慮。
不過她說的倒是沒錯,格萊美是有一個印象分數,一個是連續幾期都有所斬獲的老將,一個是上一屆有所提名的新人,只要新作不是太差,格萊美都會給他留個不錯的位子。
一般在公告牌上進入前二十的歌曲或專輯都有可能獲得提名,比如艾薇兒去年的專輯單曲曾登上過冠軍,這次格萊美獲得八項提名,對於一個新人來說,這簡直是一個奇蹟,可惜的是,也許是要搞平衡,艾薇兒的專輯主打歌沒有獲得詞曲方面的提名。
畢竟秀哲在歐美創作界還只是個菜鳥,如果五個詞曲方面的提名有兩個是他的作品,確實讓那些老牌創作大師們坐不住。
但是這樣一來,秀哲也就不是沒有一點機會獲獎了,他創作的兩首歌曲詞曲在2001年10月份到2002年九月份不僅在商業效果上是佼佼者,質量更是獲得了創作界的一致好評,尤其是寫給林肯公園的歌曲,被譽為大師級作品。
“呵呵,參加格萊美頒獎啊,我還真沒有去過,這個有點突然,要是空手回來,不是很尷尬,”中國人的典型特徵,有點死要面子,秀哲也不能脫俗。
重生就能寫出好歌,這個對他來說沒有懸念,但是好歌就能獲獎,那是白日做夢。
同樣的一首歌也許換個時間,換個詞曲作者,能不能獲獎,都是個很現實的問題。
“沒關係,到時候我陪你啊,一定不會讓你感到尷尬的。”聽到秀哲有點鬆動,艾薇兒高興的說道。
事實上,愛麗絲塔唱片公司也不會反對這樣的事,秀哲的《yeah》幾乎是沒有經過什麼蓄力,一連跳躍幾周就登上榜首,這簡直就是少見的空降,而且誰也不知道這首歌還會在榜首賴幾周,艾薇兒去年也僅僅在榜首待了兩週。
格萊美的紅地毯伴侶一般是由主辦方搭配,但是如果和主辦方打個招呼他們還是會安排的。
“好吧,我到時候會參加的,謝謝你,薇兒。”秀哲也不好再說什麼拒絕的話,人家小姑娘就差沒有求他了。
得意洋洋的掛了電話,艾薇兒丟掉手機往後倒在寬大的床上,她呆呆的望著雕刻了精美浮雕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表情時而高興,時而氣惱,小臉惹人憐惜的糾結萬分。
而和他剛透過電話的秀哲,就只有一臉的苦笑。
洗漱之後,秀哲穿著比較單薄的衣服,準備出去跑步。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幫小蘇瑞穿衣服,這個孩子前段時間跟著秀敏睡,有時候秀敏晚上上課不回來,也可以自己一個人睡,是個堅強可愛的小姑娘。
“這個拿下來,好不好。”秀哲輕聲細語的商量道,不知道為什麼,一旦秀哲大聲和她說話,她就覺得很委屈,哭鼻子也有可能。
“不要,”這句韓語說的很清晰,小姑娘謹慎的瞪著秀哲,兩隻小手護著頭上的小王冠。
“帶著這個會把寶貝壓的長不高哦。”其實這個小王冠是沒有什麼重量的,不過不欺騙一下,怎麼可能讓她放棄把這個三十萬美金的小玩意戴在小腦袋上,搶劫的不找上她都奇怪了。
不過無論秀哲怎麼說,他都不得不感嘆,這麼可愛的孩子,她為何就如此的固執呢。
“OK;OK,我服了你,走,從今天起,罰你一起跟我出去跑步。”秀哲一把把她提起來放到肩膀上,小女孩慌慌張張的揪住他的頭髮。
“哦,我的髮型,”大明星頭疼萬分,雖然自己不是頭可斷髮型不可亂的人,但是怎麼也得要一點形象不是嗎。
說是罰她跑步,事實上她還沒有挪一百米就要抱抱,秀哲只要再次將她提起來。
外面清新的空氣,寬闊的視野,讓小蘇瑞也歡快起來,她笑呵呵的騎在秀哲的脖子上抱著爸爸的腦袋。
不得不說狗仔實在是太敬業了,這麼大早上,守在附近的狗仔早就準備就緒,在秀哲馱著女兒出來的那一刻,他們就跟著拍了個不亦樂乎。
好在他們也知道,只要不是靠的太近,保鏢也不會驅趕,所以他們一個勁的拍,秀哲裝作看不到自顧自的晨跑,也算和諧。
宿舍樓和辦公樓之間的那個小公園,已經在擴建,估計春天的時候就可以到那裡鍛鍊,也就不用像現在這樣被圍觀。
本來秀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