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首領再次學起了鳥叫。幾個黑衣人一躍而起竄上了房梁,很快來到了雲峰的頭頂之上。
黑衣人有些惴惴不安,“老天,但願這混蛋再別搞出什麼領悟,老子可不想那樣悲催。”
房樑上的黑衣人提起內氣,辨清了雲峰的準確位置後,手持利刃彈shè而出shè向了雲峰。
眼開著就要逼近雲峰的身體,卻好死不死的被盆滾燙的熱水潑了一頭一身,哪裡還有半點準頭。很快就再次隱沒到黑暗中。
黑衣人們忙不迭用衣袖擦起了臉,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痛,那感覺似乎是把臉上的皮都抹掉了一般,不僅臉上如此,脖頸手臂胸膛,都傳來火辣辣的刺疼。彷彿被灼傷了一般。
“開水?!”黑衣人們腦海中齊齊閃過了此種疑惑。
“娘滴!這般侍女真夠胡來滴,小爺要的洗腳水,她們竟然送來了開水!這是想褪豬毛還是咋地?幸好小爺反應快給潑了出去,要不然小爺的腳豈不是遭了秧?!”
雲峰這一聲抱怨,把幾個黑衣人氣的眼中噴起了火!
“尼瑪!你是反應夠快,可他娘滴開水那是能到處胡潑的嗎?你的腳是沒事了!可我們呢?渾身都燙掉了一層皮!你個混賬王八蛋!等等,他說什麼?洗腳水?!嘔嘔。。”
黑衣人此時哪裡還顧得上抱怨,忍不住開始了嘔吐。那水剛才潑的太有準頭,每個人嘴裡都灌了不少。
黑衣人眼角有些溼潤了,“那可是洗腳水啊!尼瑪滴,竟然叫老子喝你的洗腳水!今天不把你碎屍萬段,老子還有什麼臉面做人?!”
黑衣人們一個個氣炸了肺,黑衣人首領卻陷入了沉思。
“一次是偶然,兩次呢?難道是湊巧?這他娘滴也太過巧合了吧!不對,大大滴不對!這裡面有內幕,有yīn謀!難道我們一出現就被他察覺了?存心戲耍我們?幹他娘滴!”
首領頓時來了火氣,一聲呼哨發出,黑衣人齊齊動了手。
數道利刃閃著寒光shè向了雲峰,雲峰早就樂翻了天。感覺到黑衣人們的殺機,將板磚使得密不透風和黑衣人們戰到了一處。
“磚拍耗子!”雲峰一聲大喊,板磚的殘影瞬間佈滿了整個房間。黑衣人們被強大的拍擊力,拍得撞破了牆壁飛向了四處。
“磚砸臭蟲!”高喊聲再次響起,板磚的殘影連成了串,開始了高速旋轉,將返身而回的黑衣人再次拍得飛向了空中,很久後才怦然落地。
黑衣人們被拍得頭暈目眩,忍不住還回味這雲峰的喊叫。
“這貨道理用的神馬武功?怎麼名字一個比一個怪異?拍耗子?砸臭蟲?這尼瑪不是埋汰人嗎?感情是把我們當耗子和臭蟲折騰啊!這口氣如何能忍下?!”
黑衣人們被氣得七竅生煙,頓時組成了戰陣,手中的短刃帶著滿腔的怒火織成了刀網,鋪天蓋地將雲峰當頭罩下,地面上也冒出了排排刀尖。雲峰徹底陷入了刀網之中。
片片破布飛舞,一道道傷痕出現在雲峰裸露的肌膚之上,雲峰頓時陷入了困境,這批黑衣人遠比上次的刺殺者強悍了許多。合擊之術更是詭異莫測。
雲峰此時再無半點戲耍之心,全力開始了應對。板磚的運轉陡然加快,將一把把刺向要害的短刃格擋開來。
激戰中,雲峰進入了忘我狀態,原本還有些生澀的招數,隨著一遍遍使出,越發變得純熟。
黑衣人們此時吃了驚,“綺夢所說,這雲峰劍法了得,絕不能給他施展的機會,可眼前這混蛋絲毫沒有用劍的意思,一塊破板磚竟然發揮出如此威力,絕不能再拖延了,必須全力擊殺!”
黑衣人首領一聲唿哨發出,黑衣人們開始了重疊,內力的瞬間合到了一處,催動短刃帶著漫天殺氣裹向了雲峰。
短刃此時的攻擊力驟然增強了數倍,雲峰格擋時被巨大的攻擊震的離開了地面。
在空中一個翻轉後,雲峰穩穩地落在了地面,此時侍衛們聞風而至,侍衛們早已得到雲峰的告誡,來到之前,便早早結成了陣型,隨著陣法的運轉,鋪天蓋地的攻擊罩向了黑衣人們。
首領一個手勢,黑衣人們齊齊隱去了蹤跡。侍衛們的攻擊呼嘯而至狠狠地砸在了空地之上,瞬間響起了驚雷之聲,漫天塵霧散去後,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角落裡黑衣人再次顯露了身形,看著這巨大的深坑驚駭不已。
黑衣人首領發起了狠,率先使出了秘法,黑衣人們一臉決然紛紛開始了效仿。
一個巨大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