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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在船上了。”

“呃?”她不敢相信的看著爹爹。

“傻丫頭,你爹答應了,還不快謝。”祁士貞笑著提醒她。

女娃兒臉上表情漸漸由嚴肅轉為燦爛笑臉,她興奮的大叫一聲,跳到戰天身上,“哇!謝謝!謝謝爹!”

戰天一把抱住全身溼漉漉的女兒,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低聲在她耳邊道:“謝你二叔吧。”

呀,願來爹知道她作弊!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吐吐舌頭。從小在這兒的潭邊玩大,她早就知道崖下那兒有遊渦,二叔知道,爹當然也知道。

這時田老七已經好上了許多,他黯然的站起身來,對戰家父女一鞠躬道:“謝謝頭兒這幾年的照顧,謝謝大小姐救了小的一命,田老七願賭服輸,這輩子絕不會再到海上討生活。”

戰天看了女兒一眼,她收到爹爹的暗示,轉頭對著田老七笑說:“田叔叔,你搞錯了。”咱們只是比比,不是打賭。我沒聽見有賭注這回事,爹爹你有聽到嗎?”

田老七聞言不由得慚愧起來。在舶上持了十幾年,他其實真不知到了陸上能做什麼,沒想到他之前那樣對她,大小姐卻不計前濂,不只救了他,還給他臺階下。

戰天揚揚嘴角,淡笑道,“我沒注意聽。”

田老七聽到頭兒這麼說,更是感動得快掉下淚來,豈料小周那楞子卻不識如的開口:“祁爺不是——。”

祁士貞閃電般拍了小周腦袋瓜一下,皮笑肉不笑的問他:“你說我怎樣啊?”“祁爺!你幹嘛打我?”小周撫著頭,“你自個兒明呵說——”

“頭兒沒注意聽,我當然也沒拄意聽,你們誰有聽到嗎?”祁士貞笑味味的打斷小周的活,環顧大夥兒問道。

“沒有!”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這次連小周都開竅了。“田叔叔,你聽見大家說的了,我們可是啥都沒聽到喲!”戰家小姐坐在爹爹的臂膀上,調皮的對田老七眨了眨眼。

田老七忍住淚,拍著胸膛豪爽的道:“田老七聽到了,大小姐你放心,田老七這條命是你救的,除非大小蛆說話,否則田老七這輩子都是戰家船上的人!”

田老七話才說完,就聽二楞子小周咕哦道:“說的這麼大聲,這次可不能裝沒聽到了。”

聞言,艙上眾人爆出鬨堂大笑,田老七先是瞪了小週一眼,一會兒也忍不住開懷大笑。

笑聲中,巨巖上的海鳥收回視線,揚了揚翅膀,伸展了一下身子,雙翅一拍便輕盈的滑入風中,悠遊在藍天之上……

※ ※※

唐貞觀初年

揚州——一位於長江與運河交匯處,從前朝至今日,中外富商巨賈皆於此地蒼,城內繁華程度雖不及北方長安大城,但也十分熱鬧。

雖然隋末的戰亂災荒導數人口銳減、經濟調敞,揚州的商機也不了也保受影響,但在經過高租時期的養生休息後,全國個地的經濟雖沒恢復至隋朝興盛時期的水準,可也漸趨穩定。如果說能這樣一直穩定成長,那倒也算不錯,偏偏是這幾年連續出現霜災和旱災,不少商人見有機可乘,紛紛抬高米價,想要大發一筆災難財;特別是位於海運要道揚州城內的不肖富商。

原本這些天災就已讓平民百姓叫苦連天,這米價一被人拉抬,更是昂貴的教人慾哭無淚——十匹絹競只能換一斗米,尋常人家根本就吃不起。

正當此時,揚州河岸卻出現了海龍戰家的龐大船隊,他們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在短短三天內收購了揚州城內所有水運商行,一時之間,揚州向外運輸的漕運全被那掛著“戰”字旗幟的船隊給掌握。

想這揚州因地理位置的關係,對外輸出貨物大部分皆靠漕運,如今貨運命脈被人握住,城內眾商家不由得疑懼警戒、惶惶不安,不知那原本在海上稱霸的戰家船隊在打什麼主意。

未料海龍戰家卻於次日派人送帖至城內各家商行,表明將於今晚在四海摟設宴。邀請商家們共同會商。這說得好聽是邀請,事實上商家們不去也不行,誰要人家手上握了一手好牌,除非自個兒不想繼續在揚州做生意,否則只得乖乖赴約。

是夜,就見四海摟燈火通明,樓外是來了一頂又一頂上好的轎子,更有不少人是搭著金碧輝煌的馬車來的。

四海樓上,一名男子支著下巴坐在窗邊,往下打量著那些金光閃閃的車馬人轎,嘴裡嘖嘖稱奇:“真是不得了,瞧瞧陳家的那輛馬車,連車頂都鑲了金箔;王家的轎子大得可以讓四個人在裡頭躺平;還有那姓屈的肥豬,他戴著那些金銀珠寶還有辦法走路不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