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那門和石獅子確實換了,西門映雪確實沒有打第五場,直接失蹤了。
那肯定是唐霸道回來了,只有唐霸道,才不會去在意芊芊的態度,他不會在意任何人的態度。
唐霸道是聖階以下第一人,西門映雪不過一小小玄階下境,除了躲起來,還能做什麼?還敢做什麼?
就在大家都以為西門映雪會一直躲到唐霸道離開上京時,卻不料昨日又見上京宣言。
這一次的上京宣言比之前次更加轟動。
因為唐霸道還沒有離開上京,因為那宣言中挑戰的物件變成了地階下境,雖然人數減少為三人,卻實實在在的寫著限地階下境。
難道說,西門映雪這十幾天從玄階下境突破到了地階下境?
那份宣言中沒有提起西門映雪的境界,但大家都認為,那個西涼少年應該是破了地階下境。
李天逸兩個月從玄階中境入地階下境,西門映雪只用了十幾天,便從玄階下境入了地階下境。
這份天賦除了南山孟浩然,還有幾人可以辦到?
這份上京宣言一出,關於西門映雪躲起來怕碰到唐霸道的謠言自然不攻自破,西門映雪貪生怕死的形象,似乎也不成立。
原本甚是得意的上京學子們卻被這份宣言又狠狠的打了一記耳光,這才想起他們曾經連輸了四十場。
西門映雪不是貪生怕死的躲了起來,他是在破境,而且是從玄階下境直接入了地階下境。
那些上京學子們一直認為西門映雪已經十六歲了,卻還是玄階下境。在上京那些天才少年們眼裡,根本上不得檯面。
江無愁那日對西門映雪說:要證明自己很容易,在一年內超過那些地階的少年們,他們並不比你大多少,甚至還有比你小的,或者,十月南山開空門,能入空島。
十月未到,西門映雪能不能入空島沒人知道。但他僅僅才過十幾日,便再次發起一份上京宣言,便要挑戰地階下境的少年,這無疑給那些早已入了地階的天才少年們帶來了極大的震撼,更遑論那些還停留在玄階,這些日子一直在恥笑西門映雪的少年們。
洗馬廣場上的人前所未有的多,那些入了地階的少年們自然都想和西門映雪打一場,那些未入地階的少年們自然希望這次有人能狠狠的扇西門映雪幾記耳光。
李天逸神情有些凝重,他也以為西門映雪是躲了起來,因為他最清楚他那表哥有多麼霸道。
張沐語臉色也有些不大好看,他雖然早就可以破地階,雖然他已經在玄階中境壓制了整整兩年,但西門映雪是從玄階下境破的地階,而且只用了短短十數天。
年少自然很氣盛,自然很不服氣,自然不願意被別人比下去。
特別是像他們這種一直被譽為天才的少年。
稷下學宮數千學子只有一個學宮五子,只有這五個人,哪怕張沐語還是玄階中境,但學宮的學子都知道,只要張沐語願意破境,就比同境界的少年強大。
因為他挖坑的時間特別長,他的耐心特別好。
“你,要不要去試試?”張沐語微蹙著眉問道。
李天逸想了想,便搖了搖頭說道:“我最好還是不要和他打,無論輸贏。”
張沐語點了點頭,他明白這話的意思,就又說道:“其實,大家都不知道西門映雪究竟是不是破了地階下境,在我看來,應該是破了。他在玄階下境的戰鬥力就很強,這破了地階下境,只怕,又有很多人會看走眼了。”
李天逸卻說道:“他在出西涼之前一直是黃階中境,在出西涼的前一夜才破了玄階。這說明他那坑其實已經挖得有地階下境那麼大了,差的,應該是靈氣。否則,哪有那麼容易從玄階下境破地階下境的,南山孟浩然只有一個。這次破境,估計和我那表哥唐霸道有些關係,他受不了那無形的壓力,便無法再壓制境界,只有破境。這才短短十數日,他的基礎,並不穩固。”
李天逸露出一絲微笑又說道:“這麼急著破了地階下境,未必就是好事兒,依我看,這以後他再想破境,卻實在是有些難了。”
張沐語聞言想了想,覺得李天逸這番分析極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說道:“我儘量再壓兩年。”
衛清來的很早,站的很前面,西門映雪當初答應請他喝酒,卻爽了約,直到昨日文采晨找到他,他才知道西門映雪這些日子在閉關。
他原本也以為西門映雪是被唐霸道嚇得躲了起來,卻沒料到他居然在閉關,破境,這讓他對西門映雪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