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換了張笑臉迎向門外來客。“客官裡面請,您二人是打尖,還是住店呢?”
門外,一名黑衣青年牽了匹瘦黃馬,馬上坐了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白衣人。那黑衣青年衝那白衣人道:“到了,要睡便就進屋去睡。”馬上的白衣人聞言動了一下,從斗篷裡露出半個頭,接著便伸了個懶腰,翻身下馬,搖搖晃晃往客棧裡去了。
黑衣青年向掌櫃的吩咐道:“上些吃食,再要兩間房,馬匹用最好的草料餵飽。”見那掌櫃的一一應下,他才將韁繩交到對方的手裡,邁步進了客棧大堂。
此時白衣人已解下斗篷,正一邊將腰上的佩劍按在桌上,一邊管店家小二要酒要肉,黑衣青年暗自搖了搖頭,一邊走一邊撣去衣袍上的殘雪,在其身邊尋了個位置坐下。
此二人正是顏少青和杜迎風。
店掌櫃見二人相貌頗為不俗,衣著也體面,便在一旁殷勤道:“客官請稍後,酒菜馬上就給二位上,兩位是要兩間上房麼?”
“當然。”
“不必。”
掌櫃見這兩人意見相左,想是臨時搭伴行路的,事先恐怕沒商量妥當,是以立馬改口道:“那我去給兩位準備一間上房,一間中等房?”
“可以。”
“不妥。”
掌櫃見這情形有些愣住,這兩人別是拿自己消遣來得罷。顏少青也莫名的看著這個搖頭說不妥的人,心裡道:你住你的,我自住我的,為甚不行。
“掌櫃的可是怕我短了你銀兩?”杜迎風從包袱裡摸了個足十兩的銀錠子,隨手擲在桌上,一揚眉,指了顏少青道:“小爺這位兄弟是個讀書人,身嬌體貴,睡不得硬邦邦的地方,也吃不得粗糙食物,你好酒好肉儘管上,再仔細挑兩間最雅緻的上房,拿炭盆將屋裡烘暖了,使薰香將鋪蓋也燻一遍,聽到了麼?”那掌櫃的收了銀子,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