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護法,他倒是清閒了,回了蠻荒過清淨日子去了。”
“好端端的,提他作甚?”白畫扭了身子背對著東華,緊抿著唇瓣,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當日在梵音亭,莫盧當著東華的面颳了小青龍的龍鱗,又拔了白虎的鬍鬚,給她做了一雙靴子,是的,你沒看錯,是踩在腳下,穿在腳上的鞋子。
東華和他的小夥伴們不禁驚呆了,你要做一件龍鱗戰甲也是物盡其用,偏偏是做鞋子這麼暴殄天物的東西。
“莫兄不愧是邪神,做什麼事都這麼邪性!”東華在一旁樂得自在,幸災樂禍的笑意掛在唇邊,遮遮掩掩半天,索性又笑了出來。
想到司天穹那老傢伙會被氣的吹鬍子瞪眼,他就酣暢淋漓的痛快。
小青龍兩眼一翻,直挺挺地暈倒在她大師兄玄武懷裡。
白畫看著腳上新換的鞋子,一時間有些膈應,她並不知小青龍對她的敵意,在小青龍對她開戰之前,她一直天真的以為小青龍會看在憂憂的面子上對她網開一面,或者往大了說,天界會看在眾佛陀的面子上,對她手下留情,可目前這個戰況,很明顯誰的面子也不看,若不是東華與莫盧護著,她早就被天兵射成了篩子。
平日裡呼風喚雨的小青龍被扒了龍鱗,朱雀和玄武看不過去,只好挑著好下手的白畫開了金口:“白畫姑娘,聽聞您是迦樓羅的主人?”
白畫掃了莫盧一眼,分明在說,你看吧,你倒是痛快了,這會兒又把我家憂憂扯進來了。
“所以呢?這與憂憂有甚關係?”白畫明知故問的本事再上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