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輕聲的呢喃自語,好像在訴說當年的一幕幕場景。
眼睛充滿了浮華跟傷感,人也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一樣。
所謂的絕世蛇種,他們都沒有成功。
門外,溫秋安靜的守在外面,塗小月鬼鬼祟祟的來,問道:“媽,這人是誰,瞧你一臉慎重對待的樣子”
溫秋唏噓的開口:“你老爸曾經的故友,他們以蛇會友而認識”
武俠小說中以劍會友,擱在白鎮,都是以蛇會友,很多人相互鬥蛇,都能鬥出感情來。
“那他跟老爸的關係一定很一般,老爸都走了十幾年,才第一次來”塗小月憋了憋嘴。
溫秋搖了搖頭:“他們的關係很奇怪,平日來基本是不會來往,但好像都將對方看的很重”
男人的感情,女人有時候是很難理解。
她就知道當年自己的丈夫跟這位做輪椅的男人不斷的鬥蛇,樂此不疲,有時候恨的牙癢癢,有時候又不斷的在她的面前說欣賞對方的話。
但如今都十幾年過去,他丈夫不在了,這位男子卻突然已做輪椅的方式出現,到給她打一個措手不及。
“你去睡覺吧,這位故人想必拜祭了你老爸,很快就會離開”
溫秋將自己的女兒趕走。
足足半個小時後,陳默才推著輪椅出了這個小房間,看著溫秋道:“秋姐,大晚上打擾你了”
兩人來到大廳,溫秋端茶招待,陳默抹去了滿眼的浮華,拿出一張沒有密碼銀行卡遞過去:“秋姐,這些年你也不容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這個家的兩個男人都不在了,陳默這些年雖然沒來看望,但都有在關注,知道塗兄的兒子也去世了。
“陳醫生,你這是做什麼,你有心來看望,我跟老塗都已經非常高興了”溫秋連忙搖頭拒絕。
陳默笑了笑:“就一點小心意,秋姐一定要收下”
他將銀行卡放到桌前,神態堅決。
正當溫秋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實話,陳默突然發問:“秋節,我想問問,這個家,現在還有養蛇嗎”
“蛇?”溫秋疑惑了下,順著回答:“家裡就我跟一個女兒了,都是婦道人家,還養什麼蛇”
陳默神情儼然了下來:“那為什麼我在這個家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蛇類氣息”
這一點,從陳默剛進來就發現了。
“沒有沒有”溫秋搖著頭,忽然想起了什麼:“真要說蛇,也不知道是不是蛇王大人垂憐,家中前些日子突然出現了一條家蛇,靈性的很”
“自從這條家蛇出現,這個家到是開始轉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