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您能出手,用您無情的魔法,幫我解決掉那群難纏的土狗!”
神秘黑色斗篷人點點頭。
這個動作讓黑色斗篷被風稍稍掀起,一柄刻滿了複雜神秘圖案的魔法杖在黑袍之下若隱若現。
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回應銀麵人的話,而是若有所思地低聲自言自語道:“太不可思議了……居然有人可以在狂暴野性的**力量、陰森詭異的魔法力量和騎士的光明力量這三種截然不同的力量屬性之間隨意轉換,而且看起來,那傢伙似乎還掌握了一些神秘的技能……儘管力量都不強,但是也算是有點意思……必須要得到其中的秘密,這樣的我也許可以突破瓶頸,實力大增了,嘿嘿……”
想到這裡,他才扭頭對銀麵人點點頭,聲音嘶啞冰冷地回答道:“我出手可以,不過那個傢伙必須能捉到活的,我要他有用。”
說著,神秘斗篷人黑袍之下伸出手指,乾枯如柴,佈滿了皺紋,簡直就像是一根乾枯的殭屍手指,他所指的人,赫然正是石橋上衝在最前面的孫飛。
銀麵人皺皺眉。
那個傢伙本來是銀麵人最恨的傢伙,要不是他衝在最前面不可阻擋,估計黑甲軍的塔盾龍槍陣還不會這麼快就被輕輕鬆鬆撕裂攻破,讓他損失慘重。銀麵人原本幾乎要將這個傢伙萬箭穿心射成刺蝟的,但既然是黑衣斗篷人開口,銀麵人想想自己這個名義上的老師那高達四星級實力的恐怖魔法力量,最終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傳令,讓弓箭手注意留下那傢伙半條命,只要射不死就好!”銀麵人寒聲改變自己之前的命令。
身後的黑騎士大氣也不敢出,趕緊領命而去。
很快,黑色大營中一隊黑衣甲士列隊出發,這些甲士步履平穩,顯然一個個都有著很不錯的實力,背挎著系黑色的巨弓,箭囊之中插滿了造型猙獰、帶著白色尾翎的大箭,箭身刻著一些魔法圖案,流轉著淡淡的魔力,這就是可以洞穿鋼鐵重甲和低階魔法師魔法護盾的破甲重箭了,在戰場上絕對是任何重灌騎士和魔法師的噩夢。
這些破甲重箭每一支都造價都非常昂貴,可以說完全是由金幣堆積而成,一般戰場上根本捨不得用,這次銀麵人竟然毫不吝嗇地把所有的底牌全部搬出來,可見其心中怒氣之盛。
神秘黑色斗篷人對此視而不見。
他嘿嘿低笑著,聲音嘶啞刺耳,簡直就像是一把鈍刀磨在了粗糙的山岩上,催動胯下的瘦馬,不疾不徐地朝著石橋的方向走去,一團黑色的霧氣若有若無籠罩在他的身上,隨著瘦馬前行,黑霧越來越濃密,漸漸模糊了別人的視線。
與此同時,就是這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橋上的戰鬥變得更加激烈——或者說是孫飛帶領的二十二名重盔甲猛男們的屠殺,進入到了白熱化。有著孫飛這個堅不可摧的錐頭,黑衣甲士的任何一個方陣都脆弱的像是溼。軟的乳酪,他們輕輕鬆鬆就可以突進去。
六架攻城梯早就被摧毀掀翻到了橋下的滔滔江水之中,在剛剛過去的兩分鐘時間裡,這二十三尊渾身浴血的殺神又勢如破竹地摧毀了黑衣甲士一個標槍方陣,一個劍士方陣。
他們所過之處,橋面化作修羅地獄,到處是濃濃的血漿,哀嚎和慘叫成為了橋面上的主旋律,和降水的呼嘯摻雜在一起,宛如死神在天空之中獰笑,連空氣都變成了血紅顏色,呼吸一口,吸進肺裡的不是空氣,而是猩紅的血液!
戰鬥進行到這個程度,即便是訓練有素報飽經沙場,但是此時的黑衣甲士們已經完全崩潰了,他們完全失去了戰鬥的勇氣,在塗滿了血漿和碎骨頭茬子的盔甲之下,那騎士面甲窺孔之中的一個眼神,就能夠讓最前面計程車兵心驚膽戰,一聲咆哮怒吼,就會讓他們雙腿發軟,儘管天空的烈日依舊釋放這驚人的熱氣,但是他們去像是處於冰窖之中……
整齊的陣型變得徹底散亂,前排計程車兵哀嚎著朝後方後方逃竄,衝散了後方黑衣甲士的其他方陣,橋面突然變得擁擠不堪,不少士兵都是在自己人的推搡之中,慘叫著掉落橋頭摔進了江裡,冒幾個水花就消失不見了……
更為恐怖的是,不斷從橋上流到江中的鮮血和碎肉帶著濃濃的血腥,吸引了一些恐怖的怪魚浮出水面爭搶血食,這些魚身上倒長著黑色的鱗甲,每一條都有四五米長,密密麻麻鋒利的牙齒在太陽下冒著寒光,就算是活人掉下去,很快就會被撕咬成一堆白骨……
“天啦,是嗜血兇暴水獸,該死的,鮮血引來了水獸……”
看到怪魚的出現,一些黑甲士兵驚恐地尖叫了起來,更加慌亂,又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