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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些��恕�

“放手,我幫你脫衣服,是想救你。”她想了想,開口解釋。

男子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又軟軟地暈過去了。

霍長樂見他真的暈過去了,便手腳麻利地脫去他的衣服。他的身體十分蒼白,像是很久不見陽光,然而身上肌肉竟是十分緊實,卻沒有像健美先生一樣隆起,而是一種蘊含在體內的勁美,線條流暢,極其賞心悅目。然而,他肩上的傷口本就深,再經過雨水浸泡,皮肉翻卷,非常恐怖。

也幸虧她這個身體的原主身體孱弱,所以她的房間裡長年設定著一個小藥間,裡面有許多瓶瓶罐罐,還有一些簡單的藥草。

霍長樂先簡單檢查了一下傷口,發現沒有傷到內臟,便鬆了一口氣。在醫療條件簡陋的古代,沒有消炎劑和雙氧水,古人一般用烈酒和清水清洗傷口。霍長樂手上沒有烈酒,也不打算用刺激性的烈酒給他清洗傷口,最後只能用清水清洗。把泥汙和雨水沖洗乾淨後,她給他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再手腳麻利地點燃了燭臺,給銀針消毒,然後就紮了針進去,開始縫合傷口。雖然對方是個美人,但是經過方才這麼一遭,她也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了。處理好後,她在傷口上輕輕抹上止痛的傷藥,又嚼碎了幾味消炎的藥草,敷在傷口上,又用繃帶一圈一圈地纏了起來。

弄完這一切後,霍長樂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又站起身來,迅速擦乾男子身體,小心地避開他的傷口,用了吃奶的力氣把男子扶起來,把他弄到床上,蓋好被子。

忙完這一切,她才感覺到自己身上粘糊糊的,雨水,泥土,還有一大片粘稠的血跡發出一陣難聞的味道,燻得她眉毛直跳,頭髮也溼淋淋地披在腦後。作為醫生,本身就帶有一點潔癖,也幸虧她的潔癖不算特別嚴重,否則此時肯定會想暈倒。霍長樂苦笑一下,看男子一時半會也醒不來,便自行去屏風後面擦乾淨身體,又換了一身衣服,嗅了嗅自己身上,發現那陣怪味已經散去,才感覺舒服了點。

霍長樂走近床邊,坐了下來,看男子臉色潮紅,便摸了摸男子額頭,竟是非常滾燙。她給他蓋緊了被子,把冷敷的毛巾放在他額頭上。

“淋了雨,失血過多,傷口又在水中泡了這麼久……”霍長樂心想,“發燒是很正常的事,待出了汗,燒退了,也便好了。”

折騰了大半夜,霍長樂搬了一張凳子,坐在稍遠的桌子旁,給自己沏了一杯茶。對著這麼一尊煞神,她原本以為自己睡不了,誰知道,在緊張過後,神經放鬆,人也特別疲倦,她不知不覺,便趴在桌子上睡過去了。

一夜下來,霍長樂醒了好幾次,給他探體溫,換額頭的毛巾。直到最後一次,他的體溫已經降下來,霍長樂才真的癱倒在桌子上,連現場也沒來得及收拾好,便眼前一黑找周公去了。

睜開眼睛時,發現天已大亮。

第一反應,她望向床邊,發現昨天的男子竟然還沒醒過來。她走到他身邊,摸了摸他額頭,發現他的狀況已經好了許多。就在這時,他忽然睜開了眼睛,倏地和霍長樂對視,眼神清明冷漠,根本不像一個剛從熟睡中醒來的人。

還沒反應過來,霍長樂便感到頸部一涼,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橫亙在她頸部前。

“你認得我。”男子淡淡陳述,聲音冷淡,宛如玉石相撞,透徹低沉,十分地好聽,此時,卻隱含殺機。

ECHO 處於關閉狀態。

☆、6君為毒蛇否

屋內空氣忽然靜止了下來。

“你聽過農夫和蛇的故事麼。”霍長樂突然開口,“一個農夫用體溫救活了凍僵的蛇,蛇醒來後卻用劇毒的牙齒咬了農夫一口。”她看著他的眼睛,聲音冷淡,卻不無譏誚。

男子微微一愣,手卻緩緩放下了。

霍長樂橫了他一眼,心卻道,看來此人雖然來歷不明,感覺十分危險,但卻並不是不講道理、脾氣暴躁的人,思及此,也緩和了口氣:“坐起來,我給你換藥。”

男子身體微微一動,似乎想坐起來,卻牽動了肩膀的傷口,微微皺起眉頭。霍長樂幫人幫到底,把他扶了起來。

當那隻溫暖柔滑的小手觸到他光裸的上半身時,男子身體微微一僵,本能地避了避她的手。

霍長樂自認為是很有耐心的人,但此時,她的耐性終於宣告用光,忍不住拋開作為成年人的涵養和溫和,齜牙咧嘴道:“你躲什麼,我又不會佔你便宜。”那樣子活像一個惡霸。說完,她硬是扯著他的手臂,整個人跪坐在床上,開始認認真真卻不容辯駁地給他拆開繃帶,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