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的場合接受審問,卻連內褲都沒穿‐‐腰間的也沒有腰帶只是一條隨便誰都可以伸手進去的鬆緊帶,你是不是想勾引審問你的阿sir,好讓他放過你?&rdo;蕭末聽蕭炎越說越過‐‐到了最後壓根就會直接開啟了黃腔,知道這是蕭炎幼稚地在不爽他提起他的競爭對手‐‐重點括號‐‐&ldo;曾經將他踩在腳底下過&rdo;的競爭對手……蕭末沒說什麼,因為他知道小兒子從來就是那種不講道理的性格,這時候再跟他解釋什麼完全就是在浪費自己的口水。搞不好還會越描越黑。所以男人乾脆不說話。果然,蕭炎說夠了就閉上了嘴,只是他手上的動作卻始終沒有停下來‐‐他很惡劣地將男人的器官前面再一次弄出了透明的液體,還用他握槍弄得起了一層薄薄的繭的手心狠狠地摩擦那前端逐漸充血的部位,組後,蕭炎用極其緩慢、很折磨人的方式,將自己掌心被蹭上的那些東西全部抹在了蕭末自己的柱身上面。&ldo;老爸,你要保鏢,我來當啊,&rdo;蕭炎露出了一個笑臉,目光閃爍著看上去就好像是忽然覺得男人這個提議簡直棒到了極點似的,&ldo;免費的,而且保證盡心盡力把你武裝到牙齒,你開會我就站在你旁邊,你上廁所我就替你扶著老二,你洗澡我幫你擦身,你睡覺我就睡你旁‐‐&rdo;&ldo;我要保鏢,就是用來防你的。&rdo;蕭末無情地說。蕭炎停頓了下,不生氣,反而笑了出來,他勾起男人的下巴親了一下,然後二話不說,學著他哥之前的動作直接將男人的褲子拽了下來‐‐蕭末悶哼了一聲,冷不丁暴露在空氣之中的雙腿直接接觸到了冰涼的金屬桌面,他被凍的抖了一下,正想說些什麼,卻在這個時候直接被靠在他身上的蕭炎直接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審訊室桌子後面的那張椅子上‐‐蕭炎自己繞道了他的身後,讓男人靠著自己,自己則伸手,以緩慢的方式,一點點地將男人的襯衫連帶著裡面的背心一塊兒拉起來,摺疊好,固定在男人胸口偏上的位置‐‐衣服的邊緣剛剛好碰到男人胸前的乳尖,以奇怪的方式讓他們暴露了出來。牆角的監視器已經關閉了‐‐但是那玩意黑洞洞地放在那裡,卻還是讓蕭末產生了一種此時此刻自己正在被人偷窺的羞恥感……他想阻止蕭炎這樣做,但是對方卻先一步地從後面用倆隻手直接捏住了他的乳尖‐‐蕭炎滿意地聽著男人懶洋洋地悶哼了一聲,然後把玩著手中逐漸重新挺立起的凸起部位‐‐拉扯,揉捏,並且一邊做著這些可惡的動作,他抬起頭,看見時不時從窗外走過的大概是同事的身影,停頓了下後,他稍稍抬高了聲音,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問:&ldo;姓名?&rdo;蕭末愣了愣。蕭炎衝著恍惚的地方揚了揚下巴,蕭末順著看,果不其然看見一個身影停在外面‐‐就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似的,雖然審訊室的隔音效果應該很好,但是蕭末也不能排除兒子帶他來的這一間是不怎麼合格的隔間,所以他頓了頓後,十分配合地抱上了自己的名字‐‐不是蕭末,而是元貞。蕭末話語一落,就感覺到捏在自己胸前的手加重了一些力道,男人低低地悶哼了一聲:&ldo;阿sir,你這樣搞,會讓我覺得自己在被屈打成招。&rdo;&ldo;你自己找的,&rdo;蕭炎冷笑一聲,&ldo;我記得這個名字,那年我和蕭衍十一歲的時候,你帶著我們跑到香港要死不活地站在那墓碑之前就差痛哭流涕,墳墓裡躺著的那個人,好像就叫&lso;元貞&rso;‐‐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至於死了那麼多年還不肯放過人家?&rdo;&ldo;我以前跟他關係很親密。&rdo;&ldo;他已經死了很多年。&rdo;&ldo;不代表我可以忘記。&rdo;&ldo;你需要篩選一些適當的記憶暴露在你的腦海裡,蕭末。&rdo;蕭炎平靜地說,&ldo;人死了,就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無論你再如何緬懷,他都不會再出現,無論你是不是刻意地模仿著他的生活軌跡,想要回到以前他存在的那個時間,但是事實就是,他已經不存在了,而你也擁有自己的生活。&rdo;&ldo;……&rdo;蕭炎的一系列化讓蕭末產生了一瞬間的愕然,他艱難地回過頭,對視上了兒子那雙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