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你怎麼……”老目露疑惑。

“不用廢話。你只需要告訴我。你通話的是什！”李巍直接將槍口戳在了老者的額頭上。

“我也知道他是麼人……”老人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脖子。“我不知道你們找他做什麼。不過。我只是收了他的錢。在這幫他做事而已。至於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些什麼？”李巍把槍收了起來。坐到了沙發椅上。“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老人稍稍定了定神。“我不知道是誰……不過。他定期往我的戶頭上匯款。讓我在自己家裡拍攝對面那間旅館。而且必須是持續拍攝。我只是為年紀大了失去工作的影師。我所做也只是自己的老本行……別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嗯。”李巍緩緩點了點頭。“我完全可以相信你所說的……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掙另外一筆錢？”

老人微感愕然。又審慎的望著李巍。“掙另外一筆錢？什麼錢？”

“很簡單。”李巍笑著。很隨意的抄起手。“現在有另外一群人正在千方百計的要找那個給你錢。你在這裡拍攝的人如果你能夠幫他們找到這個人的話……我想。你會的到一筆不菲的報酬的。”

“不。不不……”老人連連擺手。“我對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滿意。我不想再去為了錢而冒什麼風險了。你們……你們還是去找別人吧……對了。你們來找我的事我不告訴任何人的。請放心。”

李巍的臉色。漸漸由一的溫和轉而變的冷峻起來。這種逐漸的轉變。令他面前的老者感到不安。

而就在老人心裡剛剛升起某種不祥預感的時候。好端端坐在一旁的李巍卻陡然起身。一隻提起老者的領。拎小雞的將他提了起來。又一直走到客廳臨街的外側窗戶前。改用另一隻手環住老人的胸口。用力一託將他整個人放到了窗外。

老人兩腳懸空。一頭。眼底便是滿街的行人。而他的生死。就把握在李巍的手上。

這樣的場面。不是都曾經歷過。而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是個人都會恐懼。會膽。會失去原則……“好吧好吧。我聽你們的我什麼都聽你們的！求求你。放我下來吧……”

“是嗎？要我放你下去啊……”李巍手臂輕輕往一放。

這一晃動。老人頭那副原本被一番折騰就已經鬆動的的假髮套便隨風飛走了。露出老大一個禿頭。

“啊不是不是……是拉我上去……”經風一吹。老人已經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了。一時間。鼻涕與眼淚齊流。不少都灌進了嘴裡。他也顧不了。“那我說什麼。你會聽嘍？”

“對對對對……”

李巍單臂使力。抬步往後便老人給拽回到了屋內。

待李巍一鬆手。老人便像被熬化了一般。軟趴趴的坐倒在了的上。捂住胸口。大口喘著氣。

李巍從身上掏出一隻瓶子。倒出幾粒藥丸。又蹲下身去。喂進老人嘴裡。

“謝謝……”老人吞下藥丸。擦了鬢角的汗。

喂藥給他的人是李。而剛才把他懸到窗外。嚇的他肝膽欲裂的也是李巍。但這一聲“謝謝”倒是發自內心的。而且看起來。這個一度威脅他生命的年輕人。也並沒有那麼惡。

李巍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剛才給你的藥丸裡邊。有一顆是裝有遙控奈米機器人的……我的意思。你明白了？”

“你……”老人訝。抬起頭來望著李巍。他悄悄在心裡才對李巍的正面評價又全收了回來。

“我也是不的已啊……”李巍嘆了口氣。“並非我不尊重長者。而實在是……在這個時候。我沒辦法輕易相信你的任何承諾。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按我說的去做。我是絕對不會為難你的。而且。不管你會從旅館裡的那幫人手裡拿到多少報酬。都會另外付給你一筆可觀的酬勞……這樣的條件。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嗎？”

“這……”老人一又陷入了迷當中。

塞班從旁邊一間屋

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隻盒子。走到了老人跟前。“我想大叔……你應該很缺錢用吧？”

“那是什麼？”李看了一眼盒子。似乎只是個普通的禮品盒。

“是一大堆單據和……催款通知。”塞班笑。搖了搖盒子。發出嘩嘩的聲響。那聲音。如同一排鋼針似的紮在老人的心臟上。

“我……我欠了很大的一筆債。不不幹一些別人都不願意乾的事情來籌錢……”老人是第一次在巍和塞班面前流露出這種不經修飾的痛楚表情。

“那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