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袍青年。那青年頭戴方巾,身材修長,相貌清秀,一身打扮和世間凡人中斯文有禮的秀才公沒有多大分別。
看二人年紀,那道蒼老的聲音,應該是從灰袍老者口中發出。
若這名白袍男子是方才騎在雕背上之人,那隻灰sè大雕又跑到哪裡去了呢?地面上的五人,腦筋頓時轉不過彎來,一個個暗自猜測,莫非這名灰袍老者是方才那隻灰sè的大雕所變?那不是妖怪嗎?這一下,地面上的五人更不敢盯著空中的二人細看。
那名身材高大的年輕村民衝灰袍老者“咚,咚”磕了兩個響頭,大著膽子說道:“神仙爺爺,您老人家有所不知,方才有一隻‘獸妖’冒稱‘神仙’,還吹著笛子指揮一大群惡狼吃人,沒想到被一位過路的真正神仙,放了一把天火,就把那‘獸妖’給燒死了。”
這名村民哪裡知道真相,只是聽鐵翼將軍喊了一嗓子,就開始人云亦云地隨口瞎編,在他樸素的想法中,這名看起來相貌慈祥的老“神仙”肯定不是妖怪,肯定和那名會“放火”的神仙一路。
“哦,你親眼看到那名神仙了?說說他長什麼樣子?是男是女?”灰袍老者微微一笑,開口問道。
趴在地上的另外四名村民,見這老神仙不但相貌慈祥,就連聲音聽起來都是和藹可親,心中的害怕漸漸消失,另一名村民說道:“小人方才離這裡太遠,沒有看清楚那位神仙的長相。只看到天空中飛來一隻好大好大的白sè大鷹,然後坐在鷹背上的那位神仙放了一把大火,把這裡燒出一個大坑,然後駕著一股黃風飛走了!”
此人當時就在鎮口,竟然真的遠遠看到了白衣男子和那隻“鶴頂鷲”的模糊影子,至於“黃風”,想必是烏木道人施術時,引起的異象。另外三人根本沒有看到黃風、人影,只是紛紛訴說方才的驚天爆響以及地動山搖般的晃動。
看到這五人說不出個所以然,灰袍老者面上笑容一斂,說道:“好了,你們可以走了,那名‘獸妖’身上染有瘟疫,如果在這裡待得時間太長,說不定就會沾上一絲瘟疫!”
地上的五名村民,聽到“瘟疫”二字,面sè頓變,衝著空中的二人又磕了幾個響頭,爬起身來,快步跑開。
待村民走遠,那名灰袍老者伸手向那大坑中虛抓一把,把落在掌心中的一塊焦炭般的物事看了又看,隨手拋開,目光在周圍轉了一大圈,最後落在白袍青年身上,說道:“看來呼道友確實已經隕落,沒想到這烈焰竟然能夠把呼道友的儲物袋以及袋中物品給一併煉化,倒和火靈宗的煉天真火有幾分相象,百里兄你說呢?”
白袍青年手中正在把玩著一塊銀白sè的東西,看模樣,正是那名金丹後期修士手中的銀輪法寶的半邊殘片。
聽到灰袍老者的話語,白袍青年停下手中的動作,沉吟片刻,說道:“能把呼師侄一擊斬殺,能使出威力如此之大的真火神通,殺人後又不屑於收取呼師侄身上的寶物,看來兇手若不是一名元嬰修士,就是一名身懷重寶的金丹後期修士。火靈宗有此本事者,只有那妖jīng一人,可若是那妖jīng動手,根本用不著擊碎呼師侄的寒冰輪,就可以把呼師侄隨手滅殺,又何必費這麼大的周折?”
說罷,把手中正在擺弄的那半片殘缺銀輪輕輕拋向灰袍老者,又說道:“秦兄看看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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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元嬰修士
這二人能夠不借助法寶和靈獸之力,停留在雲端如此長的時間,自然是兩名法力高深的元嬰期修士,而這名白袍青年既然是那名金丹後期修士的師叔,應該是一名狄族人,可是此人身上的裝扮以及說話的口音卻偏偏和漢人一般無二,分不出彼此!
灰袍老者接過銀輪,在手中仔細端祥片刻,面sè立變,說道:“沒想到呼道友這件寒冰輪中竟然融有如此多的銀晶,以銀晶之堅硬,老夫手中的法寶雖然能夠把其擊碎,卻不能把其一擊斬成兩半,看來兇手所驅使的寶物必非凡品,莫非是玉鼎門中五大神兵之一?”提起“玉鼎門五大神兵”,雙目中有異sè一閃而逝,說不清是羨慕還是貪婪。
白袍青年卻搖搖頭說道:“玉鼎門中四名元嬰修士同時失蹤,有沒有把四枚神劍帶在身邊,還是兩說之事,剩下那隻縮頭烏龜,生怕我們三宗聯手破了他的護山大陣,每rì裡坐鎮山門,從不邁出玉鼎山一步。兩年來,玉鼎山主峰之外的所有洞府全部被毀,數百名玉鼎門弟子被殺,那人都沒有出來施救,更不會出現在此。況且那人修煉得也不是火系功法。至於玉鼎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