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安一個字,拈斷數莖須”,簡旭是把客棧的磚地都劃的錚亮,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大姑娘美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了青紗帳,我東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見情哥我的郎,郎啊郎”麻六往床上一躺,一條腿架在床沿上,嘴裡哼著小曲,一副天塌了都與他無關的架勢。
簡旭啪的打了一下他的腿,“行了,你可別唱了,再唱把狼招來了,誰家的姑娘像你這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躺著也沒個好看的姿勢,還郎呢,大灰狼看見你都嚇跑了。”
麻六想想,哦,我現在是女人,急忙把腿收攏,然後把食指在面頰一點,對簡旭一個嫵媚的笑,“你看我這樣好看嗎。”
簡旭聳聳肩,張開嘴“哇”的一聲,表示想吐。
麻六知道簡旭心裡有事,勸道:“哎呀簡旭,你別再想了,也許人家的名字是音同字不同呢,或者同名也不見得和高馳有關係,難道就不能巧合嗎。”
麻六的這個解釋簡旭何嘗沒想過,那我為何一說高公公他那麼大的反應?還是有問題。
“剛剛你說什麼,音同字不同,對,去問問那個小孩,他爹到底叫什麼名字,我怎麼忘了這個茬。”他把麻六從床上拽起就走,決定去問問那個叫高皓的小童,一般小孩子是不會騙人的。
既然去哄孩子,總得有點東西利誘,於是買了些果品,又去那些孩子當日玩的街上找,那群孩子還在玩,但沒有高皓,忽然一拍自己腦袋,人家的爹死了,家裡有喪事,怎麼會出來玩呢。心裡有些懊悔,如果當時自己不是多管閒事,不去與高馳打招呼,也許他就不會死,害得孩子沒了爹。
於是打聽了一下小鎮居民,問好他家的住處,一路尋來,到別人指點的地方,簡旭嚇了一跳,赫然寫著“高府”的大門,竟然是一家非常闊氣的宅子。讓簡旭再奇怪的是,高馳死了,就是一個最普通的人家,也得辦喪事,可是為何這家一點動靜都沒有?
剛好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