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一個多月前,阿修遇到了一起事故,你應該知道。”
“嗯,”我心情沉重,“學長他……沒事吧?”
“已經痊癒出院了。”
林晉陽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以為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怎麼現在聽母親的語氣如此不對?
“到底是怎麼回事?”母親掃我一眼,“車子上裝了炸彈。”
這句話像一枚重磅炸彈炸得我神志不清,我忽地打了個冷戰,大驚失色,“啊?怎麼會有這種事?車禍?炸彈?”
“他運氣夠好,”母親說,“炸彈爆炸前臨時有事下了車,但被爆炸產生的氣浪衝擊受了傷,司機沒能救回來。”
“啊……”這急轉直下的情節讓我目瞪口呆,“是什麼人做的?”
“犯人已經被抓到,”母親難得多說了幾句話,“大致是生意上的糾紛,對方不甘心破產,就用這種辦法報復。”
“真是商場如戰場。”真可怕,沒了命,錢再多又有什麼用?只辛苦我母親,不過求仁得仁,也沒什麼可遺憾的。
聽到這樣爆炸性的訊息,我情緒複雜得難於言表,哪還有心情選衣服?連說不要買衣服了我們還是走吧,母親卻罔顧我的意願,領著我在店裡轉了好幾圈,從內衣到配飾都買個夠,大有把我的衣櫥統統更新一次的架勢,又讓司機拎著十幾個袋子拿到車子裡,然後又要帶我去樓上的會所喝下午茶。
坐下去沒多久,咖啡上了桌,母親用小勺子攪了攪咖啡,這才徐徐開了口。“在瑞士還待得愉快?”
我點頭,“相當愉快。”
“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我不信她不知道我和顧持鈞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