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這裡等一會。”
“他傷得嚴不嚴重?”
“這要問醫生,不過你不用擔心,他沒有生命危險。”這小護士看著韋莛,心裡的小鹿又給他亂撞了起來。這男人長得又高又帥,那渾身自然散發的領袖氣息,就算急到跳腳,也一點都不損他的酷俊。
辛亦帆接到電話後隨即趕過來,一見到韋莛便問:“天灝的情況怎麼樣了?嚴不嚴重?”
“不知道,正在檢查。”
那名被抓著問話的小護士又被辛亦帆這個斯文非凡的帥哥給電昏了,前一個屬於剛毅俊酷型的帥哥,這一個屬於玉面書生的斯文型帥哥,完全不同典型,卻同樣迷人!
她到醫院工作了三年,從沒一次見到兩個這麼英俊又有型的男人。
他們一起在急診室等待,半晌後,嚴天灝被人推回了急診室,兩人一起靠過去。
“醫生,請問他傷得嚴不嚴重?”辛亦帆問。
“外傷的部分還好,不過他的肋骨斷了兩根,想要完全復原需要一段較長的時間。”急診室的醫生將剛才檢查的狀況告訴他們。“先去幫他辦個住院手續。”
“謝謝。”
韋莛特地要醫院給嚴天灝一間單人病房,他希望嚴天灝能好好休養。
嚴天灝被送進病房後才清醒過來,一見到兩位好友都在他的身邊,內心頓時充滿感動。
韋莛一見到他醒來,火爆的脾氣又開始爆發,“我要請醫生開出傷害證明,一定要告任家集體傷害,不僅要告他們傷害罪,還要向他們提出民事賠償。”
“韋莛,算了。”他輕輕地搖搖頭,表情平靜。
“你都被打得半死,怎麼能算了?!這口氣你吞得下,我忍不下!”韋莛義憤填膺的模樣,彷佛被打的人是他。
“天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對你下手這麼重?”辛亦帆也不解地問,這種傷法,像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非置對方於死地不可的樣子。
“他們以為我欺負了任根心,才會一時氣憤。”
“他們又怎麼會以為你欺負她?”當辛亦帆知道嚴天灝是被任根心的家人打成重傷,心中不免充滿自責和歉疚,當初若不是他安排任根心和天灝再次見面,這一切或許也不會發生。
“那還用說,一定是那個魔女栽贓他,天灝又是個老實人,就算他解釋,那群野蠻人會相信嗎?”韋莛用膝蓋想也知道,還用問?
“任小姐雖然像是個被寵壞的千金小姐,但她應該不至於陷害天灝。”任根心有對清澈的雙眸,一個人若心存惡念,是不會有那樣的一雙眼睛。
就在這時,韋莛的手機響了,他一看見電話號碼就不想接。
“為什麼不接?”辛亦帆問。
“又是那個壞心的巫婆打來的,還不是想知道天灝被她害死了沒,有什麼好接的。”
辛亦帆望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嚴天灝,看見他憂心仲仲的眼神,雖然被打成這樣,他卻仍然沒怪罪她,或許在他的心裡,對她也有著特殊的情感吧!
於是他從韋莛的手裡接過手機,都還來不及開口,電話那頭便傳來任根心焦慮不安的聲音。
“韋莛,你找到他了嗎?他平安回到家了嗎?”
“我是辛亦帆,你不用擔心,天灝沒什麼大礙。”辛亦帆相信好友也不想讓任根心知道他住院的事,不想讓她過於自責和擔心。
“他傷得那麼重,真的不要緊嗎?”
“不要緊,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辛亦帆安慰她。
“你不要睜眼說瞎話,人都被他們打到住進醫院了,肋骨都被打斷兩根,這還不要緊?!難不成真要被打死,那才算嚴重嗎?”韋莛故意扯開喉嚨大聲的嚷嚷,他就是要讓她知道,因為她的任性驕蠻,讓一個好人受了重傷,讓她有愧於心。
任根心聽見他說的話,心更痛了,“他傷得這麼重?!他現在在哪間醫院?你告訴我,我要去看他。”
辛亦帆用唇語問嚴天灝的意思,他卻搖搖頭,要他別告訴她。
“天灝過兩天就出院了,你不用來看他,他需要多休息。”
“你能讓我跟他講講話嗎?”任根心知道他現在一定恨死她了,又怎麼會想再見到她,但是她真的是無心的,她以為自己這麼說,她的家人會同意她和他交往。
“他已經睡了。”
“那請你告訴他,我不是有心的,對不起。”
“你也別太自責,我想天灝不會怪你。”
“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