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那個蛋上面放了無數種希奇古怪叫不上名字的東西,但是結果都只有一個,沒有反應。這麼倒騰了老半天,加科因算是徹底放棄了。
“我所有的方法都試過了。都沒有動靜。那看來只有最後的一種方法了。”加科因半睜著那對死魚眼無奈地看著我說。
“什麼方法?”我被看得直新裡發毛,於是,有點膽怯地問了他一句。
“你滴一滴你自己的血上去看看,有什麼反應。這是最後的希望了。如果還不行,那我們晚上只有那這個蛋煮了吃了。”他面無表情地說了上面這句話。我卻忍不住要跳了起來:“為什麼要我的血?你自己的血就不行?”
“我暈血。”他說出了一個讓我哭笑不得的理由。
“沒關係。”我摸出了我的匕首,壞壞地笑著說,“我幫你割,你可以閉上眼睛不看。”
在加科因殺豬般地嚎叫聲中,我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按在了那個神秘的蛋上面就是一刀。加科因手指被開了一個小洞,幾滴鮮紅的血液掉落在了那個蛋的上面。果然如加科因所料,那百毒不侵的蛋殼,居然像一塊海面把那血全不都吸收了進去。
“有反應了誒!”我高興地大叫了起來。
“是麼?”加科因聽我這麼一叫立刻睜開了眼睛,開始注視起這個奇怪的蛋,卻不小心看到了自己手指上血,雙腿一軟就暈了過去。
“我靠!還真的暈血啊。”我扶住了加科因往地上墜下去的身體,平穩地把他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