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就好比當你面對一隻阿貓阿狗的時候你可以隨意撫弄它們的毛,而當你面對的是你家栽的一株什麼什麼的花兒的時候你就不可能去撫弄它的花瓣了。
因為那東西相當易碎。
我換好衣服,把被小小的淚水打溼的衣服裹成一團裝進袋子裡,準備拿去幹洗。當開啟門時,赫然發現小小就站在對面的陽臺上。
當時我認為她有輕生的念頭或者其他什麼的念頭,連忙夾著衣服匆匆跑過,並躡手躡腳靠近她。因為平常電視都是這麼演的,比如輕生者要跳樓對正在靠近他的救生員往往會說上這麼一句:別過來,否則我馬上跳下去!儘管有些人還因為往下看了一眼恐高症發作嚇得閉上眼睛,但他們都能說這句話,我怕小小也一樣。
誰知就在我離她越來越近時,小小居然澀著聲音說,那麼小心幹嘛,我又不會跳樓。然後她轉過身來,對我乾澀一笑。
見她穿的衣服比較單薄,這早上的風又冷得比較過分,所以我放下袋子,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說,你不是去散步了嗎?
她說我在陽臺上散步不可以嗎?
我說當然可以。
然後彼此沉默,沉默過後她指著袋子說,這你不用拿出去了,我給你洗。
我說別,這水管裡的沒熱水,很冷。其實這是句違心的話,因為當時我對小小的這句話求之不得。
小小又是乾澀一笑,卻從眼裡不由自主地流下一顆眼淚。我抱緊她,說,對不起,小小。
然後我吻了她——在後來我覺得那時的我根本就不像是我自己,因為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吻女孩子。
28
當太陽慢慢落下山時,我突然發現自己傻得像中心廣場上的那尊雕像,不知前途,沒有未來。
電話這時候響了,是一個惡作劇電話,和上次一樣,當我接聽的時候卻發現無人說話。
週日的晚上我在廣場上遇到了葉子,葉子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大叔,我好象看到了愛情的顏色!
我和葉子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市區裡,我牽著她的手,說,要是你以後沒有了盲人杆,我就給你引路吧!
葉子笑笑,說,可惜我拿不動你,更別說用來探路了。
我說沒關係,我是全自動的杆,可以引你到任何地方。
葉子偏著腦袋略為思索了一會兒,臉上帶著微笑,垂下的頭髮剛好搭在嘴旁,然後她奴奴嘴,一點頭,說,好吧,先進的盲人杆,帶我去超市裡,我要買點東西,回家做飯去!說完她咯咯一笑,雙手伸出。
我也笑笑,拉起她的手,說,走吧!
就在這時,我發現了一幕奇特的景象,就是在街對面不遠處的地方我看見了鄒蘭的老公XXX居然挺著個肚子進了家賓館,手裡挽著個女孩,我見到此女的時候心裡大驚無比,因為這正是那餃子館那女的,然後在距離他們不遠處,也有一個身影在躲躲藏藏,我一看,樂了,差點叫出聲來:
第一卷(35)
操!是鄒蘭!
葉子這時輕聲笑問道:先進的盲人杆,怎麼不出發啊?
我回過神來,笑道:走咯——
我們早超市買了幾塊火腿,幾苞白菜,然後打個車回到了葉子的家。
其時我的心早已經被剛才的那個畫面所吸引,我不禁要想:她老公露出尾巴了,鄒蘭要怎麼辦呢?莫非。。。。。。
三戰果真要爆發?
然後我在心裡偷著樂:這下好了,有戲看了。
剛想到這裡,葉子突然在廚房裡“啊”地驚叫了一聲,我忙鑽進去,不幸看見葉子的手指頭在躺血,估計是菜刀給割的,我忙拿起她手指頭往自己嘴裡揍,葉子這時挺不好意思,說你幹什麼?
我說,咱高中老師說過,口水能消毒!
葉子撲哧一聲笑起來,說沒事,我就是覺得,你嚼得我的手指頭好癢。說完又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去找了塊衛生棉給葉子手指頭墊上,然後又找了塊布條給她纏上,但是突然之間卻發現了個問題,就是我根本就沒有學過包紮,於是我只能拿了條絲線給她纏住,綁得像我們剛買回來的火腿一樣。
葉子摸摸後,笑得更歡了,說怎麼回事兒,我手指上居然長了顆手榴彈!
我不好意思說道,其實這樣更好,那些細菌什麼的更加跑不到裡面去。
然後我幫葉子切好菜後,仍然由她繼續,因為葉子告訴我說她要弄一道傳說中的菜給我吃。
這讓我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