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修真高手,故意來這裡搗亂,於是壓低聲音說道:“有什麼事,我們想請你去官府內走走。”
段塵風回答道:“好吧!”
那些士兵見段塵風如此的回答,先是詫異,而後是驚喜。有兩個士兵,快速的走到段塵風的身邊,從懷裡掏出繩子,把他緊緊的捆綁,而後押著他向城市中心的官府走去。路上的行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段塵風,有的是憤怒,有的是同情,更多的卻是不以為意,好像看戲一般,有說有笑。
來到官府中,官府的大堂兩邊站滿了士兵,他們的手中都拿著武器,中間的位置上,坐著一名城主模樣的人,約四十多歲,穿著一身藍色的官袍,臉色肅然,等著段塵風的到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段塵風心裡更是疑惑,這些人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一樣,在等著自己的到來。當他走到大殿中的時候,押著他的一名士兵說道:“跪下。”
跪下。段塵風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為什麼人下跪過,這個時候又怎麼能為一名小小的城主下跪,於是沒有說話,冷冷的看向大殿之上的城主。
那城主見段塵風不下跪,肅然的說道:“見到本城主,為什麼不下跪。”
段塵風冷聲說道:“我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下跪。”
城主說道:“你犯了什麼罪自己清楚,難道還讓本官一一說出來不成。”
段塵風聽到這裡,更是覺得有趣,於是說道:“那你說說,我到想知道我犯了什麼罪。”
城主臉色一變,只見他拿起桌子上的一塊木扳,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難道你還問本官不成。”說到這裡,他見段塵風臉色仍舊沒有變化,又說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本官就告訴你,修真者這些日子多次來本城搗亂,一定就是你們所為,就算不是你所為,也是你的同夥所為,就憑這一點,就可以把你處死。”
“有這樣的事嗎?”段塵風不明的問道:“你從那一點知道我是修著者。”他心裡很奇怪,這些練武之人按理來說,是不可能看出他們是修真者的,他們一口咬定自己是修真者,又是為什麼呢?
城門微微一笑,剛想說道,突然發現段塵風還是站著和自己說話,忙對手下說道:“讓他跪下。”
那些士兵對段塵風說道:“城主讓你跪下,你聽到沒有。”
段塵風沒有說話,依舊那麼站著。
士兵見段塵風不跪,在手上加上力氣,讓段塵風跪下,可是他們無論用多大的力氣,根本就不能讓段塵風的身體移動半分,臉上出現了汗珠,對城主說道:“大人,他的妖法太厲害,我們不能讓他跪下。”
城主感嘆了一聲,沉聲的說道:“現在你還不承認自己是修真者嗎?就憑你身上的道袍,就可以斷定你的罪名。”
聽見這裡,段塵風正的好笑,想不到中遠星上,修真者和朝廷居然是兩個格格不入的陣營,自己沒有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於是說道:“就算我有罪也不需要你來管吧!”
城主聽見以後,先是一愣,而後說道:“是嗎?”說著,對旁邊計程車兵說道:“來人,把這個修真者給我壓下去,明天處於絞刑。”
接著,身後的兩名士兵就把段塵風帶到一所牢房中,牢房很黑也很暗,根本看不到什麼亮光,只有幾盞微弱的燈光從牢房裡面傳來,來到牢房裡面,段塵風本以為這裡會有修真者,他也可以問一問關於冰鳳的是。可惜,他想錯了,這裡關押的全部都是普通的犯人,根本就沒有一名修真者。看到這樣的情況,段塵風的心裡更是好奇,為什麼只有自己一個“修真者”關押在這裡呢?難道這些士兵,根本抓不到別的修真者,從而抓自己來充數?
其實段塵風猜的是對了,這些年由於朝廷和修真者之間的不和,直接導致了戰爭,朝廷計程車兵不可能是修真者的對手,那些修真者往往是搗亂一次,就離開了,士兵根本就抓不到他們。今天段塵風的到來,讓一直處於鬱悶計程車兵,看到了升官的希望,所以才會那麼著急的抓住段塵風,本來他們以為會費一些手腳,卻沒有想到段塵風這麼容易就被抓住了。
這些士兵真的抓住了嗎?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抓的是這個星球上都不敢罪的人——
仙人。
士兵把段塵風放在一個狹窄的房間裡面,便離開了。段塵風看著周圍得到環境,覺得還不錯,這裡除了凌亂了一些,還算乾淨,他盤腿而坐,休息一下,準備天黑了以後,一個人悄悄的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名牢犯,說話了,只聽他說道:“兄弟,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