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撐著。
賈行名指頭指頭猛然頂了上去,女孩兒宛若遭受雷擊一般悶哼一聲,差點摔倒,賈行名卻是不理,面上還閃著快感,迅即“波”的一聲,賈行名拔掉了指頭,縮了回來,指頭上赫然帶著血跡,這女孩兒絕對的是個處子。這女孩兒姿色是這裡姣美在前三的,而且也是年歲最為幼小的僅僅十三四歲,但周天宇注意到女孩兒在被賈行名破掉處子之身,卻帶著感激和解脫的神色,周天宇迅即的想起賈行名說的,上菜多數人習慣吃處子,這女孩兒想是以為自己不是處子,不會再遭受厄運吧,這麼說來周天宇也替她高興。但迅即的賈行名的聲音卻是讓她如墜冰窟。
“這個帶下去,做飯後湯點,爆油美人兒腦。”賈行名平淡的道,旁邊掛著諂媚笑容的大堂經理點了點頭,迅即的一把上前扯下這小美人兒發育美好的墜在一雙堅挺圓滾的鴿乳間的身份牌,賈行名神色自若的繼續行了下去,一一探查著,無一例外的破除掉了女孩兒的處子,不過卻只點了兩三人,卻是最為姣美的三個女孩子,對於那個芭比娃娃賈行名卻是看也不看,手也不探,想是認識這芭比娃娃就是昨夜玩弄過已經不是處子了的女孩兒。
賈行名點完,基本人人都把玩兒過,連續破了二十幾個處子,大堂經理的諂媚的笑容也有些勉強了,這次的客人實在霸道,一次性的讓他損失了這麼多的處子,好在那個還可以修補,不然的話,真個要倒黴了。
這批女孩兒批上輕紗,齊齊鞠躬行禮,秩序井然的悄然離去,周天宇注意到揮灑在空氣之中的晶瑩淚珠兒。
大堂經理親自給周天宇和賈行名沏上茶水,諂媚的笑著讓他們稍等,匆匆要去安排菜式。“等一等,今兒個有些餓,再加個燒烤,就要那個芭比娃娃吧,那細胳膊細腿兒的肉一定很好吃,快去把些個肝臟掏空了,爐子就架這裡,我要親自動手,記得,我要活的。”
“那是那是。”驟然停步轉身的大堂經理,迅即的打躬作揖,才再度離去,面上笑得更加燦爛了,想來那這次一次性點了五道美人兒菜,讓這傢伙收益很豐。
大堂經理的笑,讓周天宇深深的為他感到悲哀,他比賈行名更該死,賈行名是食客,他就是劊子手,最該死的是那個叫馬斯丁的發明這種菜式的大師,周天宇決定,只要出了這裡,那個馬斯丁必然搞死,要讓他嚐盡人間最為殘酷的刑罰才死。
周天宇保持著微笑,與賈行名談話,很快,第一道菜式已經送了上來,是那個芭比娃娃的美人兒。
一個巨大的燒烤架子,落地在餐桌旁邊兒,那身高在一米六以上的芭比娃娃是躺在一個大銀盤子裡被抬上來的,一根銀色的細金屬桿貫穿了芭比娃娃的脊椎骨,從細金屬桿上伸出的金屬銀絲將芭比娃娃來了個虐待式捆綁,看著性感逼人,因為此刻她身上的傷口看不到絲毫的痕跡,倘若不是知道已經填充過香料素材在她體內,定然以為她是被直接貫穿了那銀杆送上來的,依然是之前那麼精美動人,純淨的美態依然,被固定好的她依然未死,眼睛還在動,顯然經過特殊的處理保持了大腦的生命特徵。
她被抬上了大燒烤架,一個隨行的白帽廚師在燒烤架下打下魔法陣,魔法光華閃耀,隔絕熱量的魔法罩籠罩住了燒烤架子,然後不緊不慢的點火。
火光迅即的噴薄出來,芭比娃娃發出了慘叫,不過顯然聲音被處理過,叫得很美妙,但周天宇從那面上的痛苦和眼睛裡噴湧的淚水以及眼睛裡的絕望感覺到,那動聽的慘叫聲卻是很淒厲。賈行名上去了,輕輕的轉動著燒烤,欣賞著芭比娃娃的慘叫聲,興奮,面上異常的興奮。
賈行名顯然是記得這芭比娃娃的,但卻毫不留情的點了她做這殘忍的菜餚素材,轉了幾圈,轉得膩了,則換了旁邊等待的服務人員,自己去觀賞芭比娃娃的情態。芭比娃娃的身體是在那火焰之上的,但頭卻在火焰之外,依然清醒。
嚶嚶的啜泣聲和不時的慘叫聲,芭比娃娃的淡紫色洋娃娃長髮是經過定型的,隨著身形的轉動,依然在腦後,絲毫不能遮掩她面上的痛苦與絕望的神色,淡紫色的寶石眼珠依然靈動,卻是那般的孤獨無助與絕望。
周天宇不忍看,但卻不得不看,還得附和上賈行名的話,不時的笑上幾聲,心在滴血一般的難受。
芭比娃娃是被反式捆綁在那銀杆上的,之前那捆綁在身上的銀絲勾勒出的美態在表層肌膚滲出黃油卻依然的美豔,身下是特殊處理的明火,沒有煙燻,她原本細膩如瓷的雪淨肌膚依然細嫩,芭比娃娃的啜泣聲慘叫聲依然陣陣的刺痛人心,撒著什麼佐料的白衣大廚以及旁邊另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