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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房間外忽然響起敲門聲,狐如嫣的聲音隨之傳來:“君玉妹妹,你在房間裡嗎?”
朱君玉陡然聽到狐如嫣的聲音,嚇的猛然跳了起來,慌慌張張的帶倒了椅子,噗通的聲音,讓朱君玉更加慌亂起來,她勉強平復自己的情緒,強笑道:“啊,是如,如嫣姐姐啊,我,小妹當,當然在房裡了,不然還能去哪?”
“君玉妹妹,你沒事吧?我剛從走廊經過,發現姓吳的那小賊鬼鬼祟祟從你房間裡出來,還以為你不在房裡,他趁機跑你房間偷了什麼東西呢。快給姐姐開門,讓姐姐看看,他沒把你怎麼樣吧?”狐如嫣焦急的在外面道。
朱君玉被狐如嫣的聲音給驚到了,任她這麼在外面嚷嚷,豈不要……她慌忙開啟門,見狐如嫣臉色古怪的盯著她。朱君玉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拽住狐如嫣,把她扯進自己的房間,然後做賊似的關上房門,拍了拍因氣喘而起伏不定的高聳****,道:“如嫣姐,你瞎嚷嚷什麼呢,嚇死人了!”
“哦?是嗎?君玉妹子,你該不會是跟那小賊在房間裡幹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吧?”狐如嫣似笑非笑的望著朱君玉。
朱君玉本來還有些潮紅的雙頰,此時更加紅了,不滿的叫道:“如嫣姐,你,你瞎說什麼呢。我,我只是……只是不想他們師兄弟兩個稀裡糊塗的像那些人一樣,死在二哥的手裡。唉……”
“傻妹子,你……像你這麼單純善良,真不知將來如何在這險惡的世界裡生存下去。以後不許這樣冒險了,聽到了嗎?這事若是讓你哥知道了,你知道後果嗎?”本來還想取笑朱君玉幾句,但朱君玉後面那句話,卻讓狐如嫣心裡生出許多感慨,忍不住又苦口婆心的教育起她來。
“嗯,如嫣姐,我知道了,還是你對我最好。嘻嘻,真希望你早點跟二哥成為雙修道侶,那樣的話,有你管著他,他那麼愛你,肯定會聽你的話,就不會再做出這麼多不好的事情了。”朱君玉雙手攥緊,滿是憧憬的道。
“死丫頭,敢取笑姐姐是不是?看我不把你的好事,告訴你二哥去!”本來被感染的狐如嫣忽然聽朱君玉居然把矛頭引向自己,大為羞惱的道,一雙手更是毫不客氣的向朱君玉的胳肢窩抓去。房間裡瞬間被女子的嘻笑聲填滿。
吳巖回到自己的艙房,見大師兄並不在艙房內,也沒在意,只是徑直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冷水灌進肚裡。冷水入腹,吳巖激靈靈的清醒過來。他搖了搖頭,又自責似的拍打著額頭,想起方才的所作所為,頭上不覺起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我這是怎麼了?道心不堅麼?剛剛有了道基,這便要因此而毀掉麼?都說修行一途,情關難過。我吳巖十二歲修道,二十四歲築基,如今又二十一年過去,即將結丹之際,卻要遇上情劫麼?”吳岩心潮起伏,喃喃自語。只是,他雖經歷過安盈盈羞怯的表白,無意輕薄過一個連容貌都記不清了的姜凝,但心底卻從未對女子真正動過心。
吳巖由始至終都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麼,追求的是什麼。只是,這段時間以來,不知是不是因受到衝擊結丹失敗的影響,他的心緒一直不寧,遇事也不像以前那麼冷靜專注了。甚至,在遇到狐如嫣這種俊美如妖的狐媚女子之時,竟有些把持不住內心,就連在偶爾的夢境之中,也有此女的影子在。
今天,自己居然又鬼使神差的親吻了一個原本跟自己毫不相干的女子!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巖苦惱的在房內走來走去,難以自持情緒。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
在吳巖正感苦惱無助之時,識海之中,忽然響起梵音高唱,彌陀浮屠莊重肅穆的聲音,在他識海之內高誦著一篇高深莫測的佛門心經。吳巖猛然感覺自己眼前似乎豁然開朗,本來蘊藏心間的煩惱,這一刻竟消失不見。
“阿彌陀佛!吳施主,此篇《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乃老衲師父所傳,專一降服各種困擾修行的心魔業魔,就送於你吧。施主以後修行若是遇到心魔困境之時,不妨心贊口誦之,定可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