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和海族簽訂了互不侵犯協約後,獵海大戰徹底結束,此島便被一結丹期散修佔據,成為依附於須彌宗的散修海島勢力。
只是,近年來,妖魔海發生了不少變化,因玄道教的出現,致使這整個妖魔海各大小海島勢力,尤其是依附於四大宗派的勢力,從不敢張狂橫行,只能低調修行。
不過,數年前,玄道教教主受海族神王元瞋的邀請,前往深淵海域探險,至今未歸,種種傳言道其已身死深淵海域。
如此一來,原本一直壓著性子低調修行的各部海島勢力,卻漸漸蠢動了起來。尤其,這兩年來,四大宗派的弟子為了道宮秘境即將出現的事情,頻繁出現在妖魔海上,四處勾連扶植這些海島勢力,漸漸形成了以四大宗派暗中主持的四島勢力。
玄潭島便是四座海島勢力之一。玄潭島的島主莊無塵,明面上是一名結丹後期的散修,其實卻是須彌宗的外宗弟子。
此時,坐落在在玄潭島玄潭邊的島主府內,正有幾名修為不凡的修士聚集,似在密謀著什麼事情。
坐在主位上的,竟是須彌宗宗主帝釋空的私生子釋覺。
看他現在渾身隱隱透著寶氣佛光,那寶氣佛光在其背後凝聚出玄妙的佛光****,隱然有大德高僧的風範,哪裡還是當初那個被吳巖打散了羅漢法相,數年昏死未醒的暴躁修士。
不過,他這幅樣子,明顯只是外在皮相而已,看其眸光之中,時時有仇恨之色顯露,很顯然還沒有忘卻與吳巖的仇怨。
主位兩旁,左側坐著一名邪氣凜然,相貌猙獰可怖的黃袍光頭修士,看堂下所立眾人對其表現出的懼意,顯然,這也是一名極其特殊的邪佛修士。
右側端坐的一人,竟也是一名須彌宗的羅漢修士,不過,此修士卻並非須彌宗六大真傳弟子的任意一人,竟是一名從未在妖魔海出現過的陌生修士。
此羅漢修士,由始至終,面色木然,對於堂內所有人均不假以辭色。但是,偏偏所有人,包括那端坐在主位上的釋覺,均對這羅漢修士異常客氣。
玄潭島的島主,只在這名面色漠然的羅漢修士下首的座位上,側著半個身子,小心陪坐,臉上帶著謙卑討好之色,跟那釋覺說著話。
“莊無塵,你的訊息可準確?那玄道教教主,果真已經命喪深淵海域?”釋覺面上微微抽動了一笑,眼角掃著玄潭島島主莊無塵問道。
“回稟少宗主,此事弟子也不敢肯定。不過有一點弟子卻是清楚,這番傳言,卻是從血崖島傳出來的。聽說,血魔宗真傳大弟子邪厲,此時便在那血崖島上。想來,必然是此人為了攻打玄元島才故意放出這等訊息傳言吧。”玄潭島島主無塵,小心賠笑,向釋覺回道。
“嘿嘿,如此說來,此訊息當屬謠傳了?哼,那吳巖,若真就此死在深淵海域,倒也便宜了他。若是他還活著,我必親手殺之,以報當日打散法相之仇!”釋覺身後佛光****,在其說話間,陡然一凝,色澤由金轉黑,以頭頸為中心,在其背後三尺方圓範圍內,顯出地獄苦海之象來,甚是玄妙,而其眸中更是在說話間,射出無盡仇恨之色。
“釋覺師弟,這次你因禍得福,修成了這地獄苦海****,也算的是這吳巖給你帶來的因果,只有斬了此人,斷了這番因果,你的修為才能更進一步。不過,為兄聽說,那吳巖,乃是仙魔同修的特殊體質,而且不僅魔功神通修煉得能硬抗元嬰大修士攻擊,就是仙道修為,也已經達到領悟劍意的境界,若真遇到他,恐怕單憑師弟現在的這地獄苦海****神通,未必能夠敵得過他。師弟,要時時謹記臨行之前宗主的告誡才是,凡是不可再莽撞。苦海佛蓮,三千年才得一株,卻被師弟用了,切不可辜負了宗主的良苦用心。”
那右首端坐的羅漢修士,雙眼似睜非睜,面上一片冰冷漠然,此時跟釋覺說話,語氣同樣冰冷異常,不帶絲毫感情。
聽到他的話,釋覺眼角微微抽動,但面上卻不敢露出絲毫忤逆之色,只恭敬的合十向其一禮道:“破陣子師兄提醒的是,師弟一定謹記宗主教誨。此次奪取玄元島,還要仰仗破陣子師兄破開那無極鎖元陣。”
想不到,此人便是近來在須彌海風頭正盛的那以陣道凝結羅漢法相的修士。要說此人也是了得,他本是須彌宗最神秘那位仙祖的大弟子,原本已是羅漢法相大圓滿,即將成就佛神法相的修士,但得了陣道機緣後,卻甘願放棄原來的無情羅漢法相,重修陣道的永珍羅漢。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最終竟真的讓他領悟了陣道,凝結了永珍羅漢法相。因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