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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覺得肩上責任重了起來,也許那時候的我已經知道這個結局,所以他才想要改變,不惜以自己為棋子。

我心裡意識無謂陳雜,很不是滋味,那種隱隱的失落感在心頭縈繞著,影響著我的心緒,我覺得,我並沒有把握,這是一場搏命賭局,輸了,就是我們所有人。

但是如果贏了,那麼我們都是一場新生。

只是當時我沒有想到這一層,周順也沒有想到這一層,所以他選擇了放棄,至今,我仍然界的他臨死的眼神,是解脫,是欣悅。如果他也聽到了我今天的這個推測,那麼,他是否也會為自己選擇死亡而感到嘆息?

但是,他已經是一個死人,我也不能去問他了。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希冀,我希冀那種新生的未來,我想到了石頭,想到了王二瞎子,想到了季曉峰,想到了捲進這件事裡面來的所有人。

我望了迷海一眼,我說道:“那麼現在,未來的那個你就在鐵衣棺裡,我想,這鐵衣棺,應該就是一個時間中的時間裝置,如果我想的沒錯,鐵衣棺裡的時間是靜止的,因為做成這樣密閉的形狀,還是用盤陀如此精密地打造,很顯然裡面已經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磁場,這個磁場又被我們所處的這個不封閉的磁場包裹住,所以形成了一個時間之中的時間,鐵衣棺裡面幾乎已經停滯了時間,那麼,只要鐵衣棺不被開啟,他就會一直保持著被裝進去時候的樣子,永遠不會發生變化,就像被冰凍了起來一樣,甚至比冰凍起來還要神奇千倍萬倍。”

摸金手點點頭說:“的確是這樣,所以我們每開啟鐵衣棺一次,就相當於在加速他的死亡。”

這件事既然已經想通,那麼現在我需要知道的是,這具屍體究竟去了哪裡?

從現場留下的痕跡來看,這鐵鏈應該是斧子一類的東西給砍斷的,既然如此,說明這個地方,除了我和摸金手,還有別的人存在。

對於這一點,顯然摸金手也是很不解,但是他還是提議:“鐵衣棺被盜走那應該是有人故意所為,我們應該四處找找看,說不定能有什麼線索!”

我想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我在想突然出現的人會是什麼身份,是我認識的人,還是“它”?

按理說如果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勢力,那麼不會不聲不響地就將屍體偷走,我想這件事是“它”做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當然,這不排除還有別的人這樣做的可能性,比如一直潛伏在暗中的一股勢力,我覺得,“它”和這股勢力並不是一夥。

我和摸金手沿著石灘去看,我想偷走鐵衣棺的人會不會帶著鐵衣棺朝外面去了,但是這種可能性很低,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性,我和摸金手的想法是現在石灘上找一遍,如果真找不到,也只能任由他去,因為按照摸金手的說法,他說我到達這裡之後,我們可能就有機會去到海里面了,但是怎麼去,他卻沒說。

第二百五十八章 鬼船-2

在我和摸金手在石灘上走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後,我終於在水燈的光亮下看到了摸金手的複製體的屍體。

說是屍體,其實還不算,因為我們都看到他在石灘上不斷地抽搐著,看到我們的時候,他眼睛裡突然騰起了深深的希望,我和摸金手趕緊走過去將他扶起來,但是他顯然已經耗費了自己的所有力氣,整個人奄奄一息,但是他的臉上卻是欣喜和興奮,似乎發現了十分重要的線索一樣,在見到我們之後,他只是無力地指著身後,嘴裡面一個勁地在重複著:“可以去到迷海里面,可以去到迷海之中……”

我和摸金手看了一眼黑暗中的石灘,但即便是在黑暗中,我們卻看到了另一個更為巨大的陰影,我頓時有一種預感,這是曾經載著眼兒爺離開的船。

複製體在見到我們之後,像是完成了什麼心願一樣,最後再次昏迷了過去,但是我知道,這次不是昏迷,而是徹底的死亡。

我與摸金手相互對望一眼,其實當時我和摸金手誰都沒有說他為什麼無緣無故會變成垂死的模樣,但是我們卻心照不宣,而且現在在他臨死的時候,他自己也在說——雖然我的結局已經定了,可是未來尚未可知,你們的結局還未定。

他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甚至是死亡,從根本上那是因為,摸金手的未來已經發生了轉變,而複製體的存在,就變成了虛無縹緲。

這聽起來很難懂,但是如果換一種思路,就容易理解得多。

比如摸金手本來是要守護在這片海上,他沒有萌生要去海里的想法,就一直靜靜地等待我的出現,那麼這個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