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而且我暗暗觀察了我住的這件石屋,它的位置基本上靠近整個村子的中心,雖然說是中心,其實也不算是中心,因為這個村子是依傍著西拉木倫河建起來的,所以村子就沿著河床一路建起來,形狀細長,我就在這個細長矩形的中央。
而且我的屋子要靠近岸邊一些,在我的下面還有一戶人家,再往下就是石牆,石牆外面就是河床沙灘,下面就是西拉木倫河。
我寄宿的這家人有三口人,在入住的時候我與他們家的人都打過一個照面,老爺子和他惟一的兒子羅拔,還有羅拔剛過門的媳婦,而最怪異的也就是她,因為她是我在周家地下陵墓裡見過的那個女人。
我都簡略地和他們打了招呼,為了不引人懷疑,我裝作不認識這個女人的樣子,很顯然,她也不認識我,至於是真不認識還是假不認識,這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後來羅拔送來過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我與他攀談起來,羅拔很健談,而且畢竟是少數民族,長得人高馬大的,特別是他的臉型和眼睛,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他和我見過的青銅人竟有那麼幾分的神似。
這樣的相似引起了我的一些興趣,很快我和羅拔就熟絡了起來,不一會兒他就已經滔滔不絕地說了許多,他和我說他們的這個村子叫傍河村,村子裡面不多不少剛好三十戶人家,向來不多,向來不少,而且村子裡面的人都姓白。
姓白?聽到這個姓氏的時候我在心裡皺了皺眉,但是面上還是笑容連連,因為我想到了另一個字——柏,柏皇氏!
周老太爺與我說的,四大家族之一的柏皇氏後來去了西拉木倫,而今次張無又在時間緊迫之中停留在了這個村子,我覺得這些都絕對不會是巧合,而且更加值得深思的是,那個女人也在這裡,而且她的左手心也有一個圖案!
之後羅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