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而是去欺負別人。
再後來來到京都市之後;發現即使自己再強也沒有權勢;隨著暴打一個富商的兒子被痛扁一頓落魄街頭之後;他的夢想又變成了一個不僅要有實力;還得有權勢的人;隨著被歐陽朔收留並且融入黑道之後;他發現自己的夢想又變成了想要成為一個黑暗的王者;他喜歡這種生活;這種廝殺;這個充滿戰場硝煙的圈子;他喜歡俯視所有人;看著他們對自己敬畏的眼神。
但是後來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沒能更上一層樓;僅僅只是侷限在西郊的地下勢力之中;現在張易的出現讓他找到了一絲希望;而張易的承諾更是讓他熱血沸騰。
“地下世界的主宰者?”劉肥有些喃喃自語著;彷佛張易說的這些都像是天方夜譚;但是這一刻;對於眼前這個青年;劉肥有著一股無與倫比的信任度;彷佛他那時刻充滿陰謀意味的眼神和壞壞笑容表情都是一種強大的Zìxìn。
張易拍了拍劉肥的肩膀:“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你消失了一段時間;估計你的那些手下都快瘋了;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我就派兩個人來給你;讓他們協助你;但是一切你得聽他們的;在玩陰謀和耍手段方面;你們這些混混還不夠他們玩的。”
被張易一提醒;劉肥方才想起來;在這裡養傷這麼久;的確鐵狼幫的那些人估計都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了;是要回去安撫一下人心了。
在劉肥臨走前;張易再次道:“要想將黑道勢力發展到國外;臺島的竹聯社和港島的新安社是要剷除的;但是現在;你手上的這些人和這兩個黑幫的差距實在太大了;所以;你回去好好想一下;該怎麼把手下人的整體素質和作戰水平提高起來;做黑幫也要做得像個企業;這樣才不會被人笑話是一群沒有文化流氓。”
“Shìde;我明白。”劉肥牢記住張易的話後方才離開別墅。
張易嘴角洋溢著淡淡的笑意;一口將杯子裡的茶水飲完;這才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走上樓去;黃凝早已經將張易的行李放好;此時正趴在欄杆上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張易;道:“大木頭;你不是說要帶我出去玩的嗎?”
張易大汗;那天為了討好這丫頭就忍痛說出了這句話;沒想到這丫頭還牢牢記在心上了;張易打了個哈哈:”咦?我剛剛不是聽你叫我易哥哥來著?怎麼又改了?”
黃凝頓時小臉緋紅;急道:“我哪有說?我不管;你答應我的就要做到;現在要帶我出去玩。”說完拉著張易的手臂;一臉撒嬌。
被這丫頭折騰得無奈;張易只得妥協:“好吧?你想去哪玩?今天我陪你
黃凝抬著小腦袋;想了想:“我要去買衣服;然後看夜景。”
“好吧;好吧;去吧”張易耷拉著腦袋擺手道。
“大木頭;你怎麼看上去一點都不高興呢?陪一個大美女去逛街是每一個男士都很樂意的;你還挺不情願;這可是你答應我的;你是不是男人啊?”發現張易心不在焉;黃凝雙手叉腰;杏眼圓瞪。
“去;去;誰敢不高興;誰不是男人了?”張易一個激靈;頓時回過神來;精神飽滿的望著一臉竊笑的黃凝;心裡鬱悶著又被這丫頭耍了。
現在已經臨近黃昏;張易帶著精心打扮;花了點淡妝像個精靈一樣的黃凝出門的時候;眼角不禁瞥了一眼她此刻天真之中帶著的那種風情韻味;戴著一頂針線帽;一條黃色的圍巾圍住了細嫩的脖子;一件束腰秋裝穿在身上的她比平時更加動人;讓張易不禁感嘆;不愧是在新加坡長大的女性;認真起來真有一種異域風情;雖然只有十八歲;但是那修長的身軀和飽滿的酥胸一點都不比二八年華的女性差;如果黃凝不開口;張易完全不會將此時的她和平時對他依賴很強的她相比較。
發現自己的打扮吸引了張易很大的視線;小丫頭破天荒低著腦袋不敢看張易;挽著張易的手臂走出別墅;心裡卻是裝滿了一種叫做鉗蜜;的東西。
一個女孩大老遠從新加坡來到華夏國;不顧一切和張易在一起;就算張易真是木頭也Zhīdào她的心思了;更何況張易是屬於那種有著絕高品味的色狼了;用他的話說;征服女性的身體遠遠沒有徵服她的心靈和精神來得有成就感;只有征服了一個女性的心靈才能讓她對你死心塌地;當然;最重要的是;要懂得女人心;這是任何一個絕品男人的必修課;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至少要有揣測出端倪的本事;這就是那些平庸男人和極品男人之間的差距了。
張易不確定自己是否征服了西門暮雪;但是他Zhīdào;像黃凝小丫頭是